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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哪處藏著寶貝呢?”

分雷皺眉道:“索爺提起的羊皮卷是不是和寶藏有關?”

索阿點點頭道:“這個羊皮卷早就聽說在元敬焱的手中,方才說起藏珠我才想到,是不是元解禮拿來了羊皮卷,不光是為了薛延陀的財貨,還是衝著玳軻巖城下的寶藏而興兵的呢,如果這是真的,那藏珠定是為了羊皮卷而甘願犧牲色相來接近元解禮的,要知道,一但掌握了玳軻巖城下的財寶,車鼻可漢大可以收買敵對的部落,削減薛延陀的勢力啊。”

分雷贊同道:“傳聞藏珠可敦是個高瞻遠矚的女中豪傑,而且性情剛烈,她忍辱負重活到今天,說不定正是這個道理,而且要接近元解禮,必然先要應酬舒慶東。”說完想起舒慶東那張嘴臉,恨得他牙直癢癢,續道:“姓舒的這狗孃養的,再沒有理由讓他活了!”

第十六話環刀子王

第十七話 各有佈置

分雷和孔果洛繪聲繪色地講述一路的奇遇後,索阿和梭倫才知德喀嘗簾甲也捲入這是非之中,均對前景的渺茫而感到力不從心,話到月兒掛梢時,索阿將寧老闆叫來,為分雷二人準備了廂房。當晚,分雷和孔果洛洗了個熱水澡,進了晚膳後便納頭躺在床上一覺不起。

到了午夜,分雷的肋傷痛的厲害,輾轉難眠下唯有起身,他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孔果洛,心想這連日來的奔波確是讓人吃不消,他從身旁拽出那把長劍,藉著微弱的月光細細打量,見劍柄處端端正正地刻著一個“魏”字,分雷心忖,原來這把劍是魏尚客的,難怪盧乃海生前說魏大人看到此劍必會信賴於他,他又抽出小半截劍鋒,忽覺手上力道生澀,分雷微微一怔,忙緊緊按住鞘簧,用力拔出長劍,隨著劍身抽出,一卷羊皮也連帶著抽了出來。

分雷愕然下展開羊皮卷,定睛一看立時驚喜交加!

這羊皮捲上分佈著行軍的路線圖,而且在旁邊還有盧乃海的字字點解,分雷心想這莫非是薛延陀或奚人的佈置?舒慶東接走藏珠時,盧乃海定是藉機偵得薛奚兩部的方略,暗中畫下了這幅圖,分雷手捧著羊皮興奮的像個孩子,也忘了身上的傷,他下了床走到窗邊藉著月色仔細揣摩起來,同時也是看得越加心驚。

以圖上來看,索阿的話一分不假,薛延陀確是調集了精兵六萬,其中騎兵約有兩萬餘,而奚部則是青一色的步兵,其他部落多是負責淄重和糧草,分雷細細想來,懷戎部曾倒戈大唐,混編於攻堅的唐軍之中,對玳鈳巖城來說,他們的作戰經驗足已彌補薛奚兩部對攻城經驗上的不足,此外,疏勒少量的刀手確是令人生畏的,這支遠道而來的部落仍是不可忽視的力量,況且還有德喀嘗簾甲,分雷可以想象,當玳軻巖城被破之時,這支草原上最精銳的騎兵定是無人可擋!

分雷此際彷彿已聽到兵戈鐵甲的碰撞聲,似乎血腥的一幕已近在眼前,他深呼一口氣,勉強平撫心頭無力的蒼嗆後,單眼落在各部的糧道上,攻城是消耗戰,習慣於奔襲的草原騎兵對此的疏忽將是致命的要害,如果摸清糧道或者訊息準確,那麼斷下糧草將是最有力的一擊,他順著手指指點的方向,將目光鎖定在烏蘭布和以東的草原地帶,如果盧乃海說的不錯,那麼糧道該是堆開以東,靠近黃河的七魂谷。

七魂谷狹長隱密,是運送糧草的最佳路線,先不說玳軻巖城被困,就算七魂谷糧道被截,薛奚聯軍也可在黃河渡口分船運之,這種兩佳的補給線是最合適的選擇,除非薛奚聯軍有膽子在烏蘭布和沙漠上建造糧道。

分雷想到此驀地謀出一計,他大步走到孔果洛床前搖醒他後,這傢伙頗不情願地坐了起來,分雷將羊皮攤在床上,問道:“你可有辦法尋得嘉布塔拉?”

孔果洛本是睡眼稀鬆,見到這方羊皮後先是一驚,接著邊點頭邊說道:“嘉布塔拉大哥該在狼窯附近,尋到他並不困難,只是看能否避開唐騎的耳目。”

分雷道:“如今你我已陷在狼窯了,舒慶東回去看到畫象後必然會將我二人抖出來,到時我們是插翅難飛,所以我想讓你現在就帶著這幅圖逃出狼窯,設法找到嘉布塔拉,然後你二人伏擊此地!”

孔果洛順著分雷的手指看去,愕然道:“七魂谷?”

“不錯。”分雷沉思道:“薛延陀的大軍不可能在大漠上運送糧草,而且七魂谷地勢隱密,又靠近黃河,所以必是糧草所在。”

孔果洛微微皺眉道:“就算知道七魂谷的所在,屬下若和嘉布塔拉穿插而去,定會遇上薛延陀的騎兵,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

分雷肅然道:“戰時哪有坦途可走,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