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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分雷倒沒梭倫這刻一般輕鬆,聽著後者續道:“我還以為姓元的會動刀,沒想到他這麼窩囊!”

索阿冷哼道:“稚口小兒,你懂什麼!”

分雷於馬上嘆道:“從這一刻起,我們要步步小心了,元解禮定會重新佈置,今晚我們就撤出狼窯!”

梭倫愕道:“這麼急?”

分雷面無表情地說道:“姓元的不是怕了,而是尚且顧忌索爺的勢力,同時也說明唐軍後援並沒有趕到,不然剛才我們早就被他們砍了。”

索阿贊同道:“頭人所說不假,元解禮今晚設宴的目的就是看我們是否有準備,如果分雷頭人剛才軟弱一點,姓元的就會知道我們還未成氣候,那他定會不擇手段害死我們。”

分雷輕笑一聲道:“還是索爺老道,所以今晚必須撤出狼窯,不然後患無窮。”接著單目放出寒芒,續道:“不僅今晚要撤出狼窯,我還要殺個回馬槍將可敦帶走。”

索阿和梭倫同時一震,前者感慨道:“買天烏騎甲行事詭道,我等聽候頭人調遣便是!”

分雷道:“索爺即刻號令環刀子部潛入狼林,向黃河靠攏,只留一千人在狼林等我便是,不論狼窯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回來!”

索阿沉聲道:“緊遵頭人之命!我讓梭倫帶一千精銳在狼耳橋等你!”

分雷又道:“八大刀徒與我走一趟商甲宅邸,我要先見一個人。”

“屬下得令!”

這八大刀徒顯然在席上看到了分雷的勇武,這刻齊聲喝來均是底氣十足。

能與草原第一巴哈禿兒並肩作戰,或許不是為那簡簡單單的榮譽,而是過程中痛快淋漓的感受。

眼見商甲宅邸近在眼前,索阿和梭倫拍馬繞過分雷向東馳去,間中索阿和分雷對望一眼,二人心照不宣,這或許是他們人生中最後的一眼了。

分雷望著兩人於夜色中漸沒的身影,一陣悲戧油然而生,他永遠無法忘記藏珠的鳳凰涅謦,也許他會按照藏珠的話在元解禮面前忍辱負重,可這世間之事變幻莫測,豈是一成不變的呢,此刻,他只好祈求長生天不要讓藏珠對自己絕望,不要讓她“走”的太早……

他默默勒過馬頭,領著八大刀徒向酒鋪奔去,拐過道道熟悉的街巷後,心頭浮起方季鐾卑鄙的嘴臉,如果沁瑭當真與他有關係,或許也是為姐姐的事無奈奉迎,分雷絲毫不會奇怪,這麼複雜多變的地界,一個孤身無助的女人若要安穩的立身此地,那付出的代價只有自己的肉體。

當他趕到酒鋪時,門前一片淒涼,分雷手中緊攥著銅頭煙桿,翻身下馬立在門前,呼喚道:“沁瑭可在?沁瑭?”

敲了半天門,裡間也沒有迴音,分雷心涼了半截,警覺地向四周望去,衝八大刀徒沉聲道:“把住兩端巷口,各自小心!”

八大刀徒領命而去,分雷縱身跳上院牆翻身而入,酒鋪料間早已熄火停工,分雷搜遍整個房宅,也不見沁瑭的倩影,他的一顆心直沉到谷底。就在這時,巷中傳來兵刃敲磕之聲!分雷暗驚下跳出院牆,正看見兩個刀徒與一人撕殺在一處。

分雷上前一看,一時哭笑不得,那人正是江老頭。

“停手!”

分雷一聲呼喝,那兩個刀徒退了開去,江老頭一看是分雷,大喜道:“哈哈!可算找到頭人!”

分雷見他老抽的招牌笑容,心地泛起一絲暖意,笑道:“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江老頭收起長刀,上前嘆了口氣道:“魏大人都死了!我不來找你找誰去啊!知道你今晚赴宴,所以這才一路尋來。”

分雷聽後心中一痛,魏尚客果然遭了毒手,江老頭氣苦道:“那個項自先手狠的緊,若不是我詐死,這條老命算交代了!”

分雷淡淡道:“項自先剛被我宰了,也算給魏大人出了口氣。”

江老頭一聽樂道:“那倒痛快!魏大人死前已然修書,用遙鴿遞書而去,想來死亦瞑目了。”

分雷聽完大喜道:“你這老眼昏花的沒看錯?”

“那是當然!”江老頭道:“項自先晚來了一步,等魏大人放出鴿子才來滅口的。”

這訊息可算是天大的喜訊,分雷心頭默默祈求長生天保佑那隻寶貝鴿子,隨後叫他與一個刀徒共乘一騎,自己也翻身上了馬,這時江老頭問道:“現在去哪兒?”

分雷道:“去金兜閣找娘們。”

第二十九話棄之大忍

第三十話 魂飛金兜閣

分雷眾騎來到金兜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