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悶哼一聲道:“不是不管,是有大事要管了。”接著又對莽烏特道:“廣順堡隨時都有可能陷落,你和賈扎拉可度情增援,一旦出擊,只需解圍不可追亡!”
孔果洛待他二人應命,上前道:“剛來的訊息,年尼雅率三千騎兵已擊退唐軍,重新控制了薩驌布塢頭,車鼻可汗雖然沒有做何態度,但年尼雅至今沒有到本部報道。”
分雷默然地擺了擺手,道:“隨他去吧。”
孔果洛急道:“可是薛延陀的糧草圖還在他手中,難道我們要放棄攻擊嗎?”
分雷緩緩直起身子,輕聲道:“薛延陀聯軍已成氣候,就算我們知道位置,也只能是孤軍前往,到時候他們隨意調出一軍便可輕易擊敗我們,這個險冒不起。”
其實他何嘗不想奇襲薛延陀糧道,只可惜契丹松克部的人已混入城中,而且有井桃在,任何出擊都會被敵軍提前得知,他還怎敢用成百上千計程車兵生命去冒險呢。
似乎什麼都為時以晚了。
“報!”
一個買天十夫長朗聲進來稟道:“阿史那將軍請見頭人!”
眾人一愣,這兵兇險危的時候,他怎麼從狼頭牙底下來了呢?
分雷暫且揮去眾將,起身迎上舍外,阿史那晨烈一臉陰鬱地踱步而來,分雷寒喧半句後將他讓進屋中,後者劈頭蓋臉地問道:“你可見過車鼻可汗了?他有沒有提及狼頭牙底?”
分雷搖了搖頭,道:“可汗並未提及。”
“唉……”阿史那晨烈痛聲道:“快一個月了,可汗為何不曾召見於我?究竟是為什麼!”
分雷當初在北城時就想問他這話,現在他倒上門來說了。
“將軍身為重將,怎會在一個月之內都未曾見過可汗呢?”
阿史那晨烈雙手揉搓在一起,臉上漲得通紅,直言道:“還不是杜豫這王八蛋!當初在突厥牙帳與我爭奪領兵之權,老子憑的是真本事,自然得領全軍,結果他至今懷恨在心,現在還扣起我的糧草,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北城糧草本就不多,若是薛延陀再殺兩個來回,我看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