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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子,交給海峽公司和知音社傳播出去,幫海商們把聲勢搞大,順便也讓朝廷多留意留意知音社,別把注意力都放在海商們身上。”

“第三個任務是慄部長的,運往蒙古的貨物裡再加上一種,糧食!這次不去密州了,直接拉到來州去,那是蒙哥部族的勢力範圍,把糧食低價賣給他們,確保他們在冬季來臨之前不會缺少糧食。有了糧食,他們底氣就會更足,人一旦手裡有了底牌,往往就能做出意想不到的決定。假如貴由和蒙哥能兵戎相見,大宋朝廷北伐的理由就更充足了,想不去都不成!”

“第四個任務是我自己的,海上君王號不是馬上就造好了嘛,這邊短時間內也沒我什麼事兒了,我打算帶著一部分海商先去大食人那邊探探路。不管這次海商罷市的問題最終如何解決,去大食國的航線都要開闢出來,大家還有問題嗎?”洪濤聽完了大部分帝國官員的發言,民煮之後就是集中,連續四個任務佈置下去,幾乎涵蓋了帝國所有的部門,連他自己也沒落下。

洪濤這邊緊忙活,南宋朝廷也沒閒著,洪濤能想到的他們基本也都想到了。這下朝廷裡可就熱鬧了,如此多的選擇題讓他們這群奇葩們傷透了腦筋,每種選擇都代表著至少兩種變化,而每種變化都要影響到大部分人的利益,何去何從個是個大問題。

首先就是皇家船隊的事兒,當那些倖存者被海商的船送回廣州,又被當地官員護送回臨安之後,朝堂上就變成了菜市場。參加了船隊的官員和反對船隊的官員首先就吵了起來,那些船和貨物都是各家認購的,都是錢啊,還不是小錢,就這麼沒了,誰能甘心?

以史嵩之為代表的一派直接就急眼了,紛紛上書要求朝廷替自己做主,向金河帝國討還公道。當然了,這只是中心所想,話不能這樣說。每份奏摺都寫得慷慨激昂,無一例外全是站在國家利益上,為了朝廷著想。

他們一口咬定這是金河帝國在暗中搗鬼,打沉了朝廷的船隊,所以朝廷應該趁著蒙古帝國衰弱的機會,大力發展水師、嚴格控制海貿,甚至採用禁海的手段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把背後捅刀子的金河帝國幹趴下。

這些主張立刻就遭到了鄭清之一派的堅決反對,理由很簡單,沒有證據顯示朝廷的船隊是被打沉的。那些被救回來人異口同聲的表示船隊是遇到了大風浪然後又進入了一片死海,這才損失殆盡。要不是金河帝國的皇帝親自帶著戰艦進入死海搜尋,恐怕一個人都回不來。

現在金河帝國不光不是幕後黑手,還是救命恩人,不光不能責怪,還得感謝。鄭清之還在朝會上發表了演說,他向理宗皇帝和史嵩之一派的官員提出了三個問題:是大宋故土重要,還是無主的海洋重要;是聯合金河帝國北伐重要,還是因為個人恩怨為朝廷再加一個勁敵重要;是繼續擴大海貿為朝廷賺取大量稅收重要,還是滿足朝廷中某些人的私利重要。

鄭清之可不是空口白牙的臆測,他手裡有一份資料,上面有蒙古帝國目前國內形勢的分析、有大宋軍隊和蒙古帝國在黃河以南兵力的對比、有近五年以來大宋市舶司從瓊州、廣州、泉州、福州收取稅金的具體數字、還有朝廷船隊裡某些家族用低價強買水師戰船並在船隊裡夾帶大量私人貨物的明細。

四百一十五章文家兩兄弟

這份資料在朝堂上一經公開,立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大部分言官都像打了雞血一樣對史嵩之一派展開了口誅筆伐,那些和史嵩之有瓜葛的言官們也不敢吱聲了。別人都把詳細內情抖落出來了,根本沒法辯解啊,總不能說我用自己家的錢買貨物,然後賺了錢給朝廷國庫吧。這不是辯解,這是藐視朝中官員和官家的智慧,把別人全當傻子了。

更麻煩的是這份資料在當天就登在了知音報上,除了軍事方面沒有涉及,其它內容幾乎和鄭清之手上的那份資料內容一模一樣。這張報紙一出來,就如一塊大石頭扔進了油鍋裡,想不關注都不成,連鍋邊上看熱鬧的都燙了一身泡,很多知名人士紛紛站出來用各種方式指責史嵩之一派是國之蛀蟲。

緊跟著,廣州、泉州等地就爆發了更大的恐慌,多達百位商家雲集在海峽公司的總部門前,讓家人徹夜排隊申請移民。他們要拖家帶口的離開故土去金河帝國生活,因為朝廷的做法太讓他們失望了,這是赤果果的與民爭利。

而且不光是精神上的損失,假如朝廷真聽取了史嵩之一派的意見,把海貿禁了,那他們就活不下去了,海商們還能坐著船跑路,他們這些坐商跑都沒地方跑。結果這些事情又透過報紙很快傳遍了南宋的沿海城市,搞得溫州、台州、明州甚至臨安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