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帝國警察,市面上的一切都歸她們管。大家千萬別落在這些女警察手裡,她們可都是航海學校的畢業生,六親不認,被抓住最少也是罰款,搞不好就得吃鞭子。哎哎哎!完了完了,要是能好言好語求饒認錯也就罷了,還敢推搡警察,這幾個人有的受啦!”服務員操著一嘴濃重的金河國口音,把這些客商的疑問一一說明,還加上了他自己的判斷,這才拿著小費樂滋滋的走了。兩句話就換一個銀幣,這個買賣好啊,而且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些海商們真有錢!
“哎,小哥慢走、慢走!來來來,再給我等多講講,你看此時大家都在看呢,也沒人招呼你。”還沒等服務員把手裡的銀幣揣進兜裡呢,又一枚銀幣塞了過來,孫老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明白人,有很多話想問。
“那好,我就再給諸位講幾句,其實我也剛來七個月,是個新移民,太多的東西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給諸位提個醒,惹誰也別惹這些警察,不管男女,只要是穿著黑衣服,胳膊上戴著紅布條的,就離他們遠點。那些帝國官員你們可以和他們爭,他們既不會罵你也不會打你。要是碰上警察了,他讓你幹啥就幹啥,千萬別爭辯。因為他們只要找上你,就說明你違反帝國法律了,態度好點還能從輕發落,敢說半個不字兒,看到沒,這就是結果!當時沒疼死我!”服務員回頭看了看,還真是,三樓的客人們都跑到視窗這裡來看熱鬧了,既然他們有這個需求,還有小費掙,說幾句就說幾句吧。說到興頭上,還撩開自己的上衣,把後背露出來給大家看。
“嘶……這、這是鞭痕?”看到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服務員後背上從左至右、由肩頭到腰部,斜著有一條手指粗細的紫色疤痕,如果是刀傷,這個人估計早就死了。
“可不,就因為我當時內急,又沒找到廁所,在路邊解決了一下,結果被警察抓住了,非要罰款三個銀幣,要不就去白白打掃半天衛生。當時我剛到這裡,身上也沒錢,有我也捨不得給,就去打掃衛生了。掃著掃著看到周圍沒人盯著,乾脆偷偷溜走吧。結果溜走倒是溜走了,可是沒到晚上,這些警察就把我從家裡抓了出來,綁在街邊就是一鞭子!諸位,不是我二娃誇口,想當年我也是在馬六甲港和港主大人的軍隊打過仗的,見過血、捱過刀。但這一鞭子啊,差點沒把我魂兒給抽出來,後背上的皮肉從頭裂到尾,在醫院裡趴了半個月才能下地。各位可能沒見過那個鞭子,它……哎,別聽我說了,您們自己看吧,馬上大家就能看到鞭子是啥樣了!”這個服務員也是個滑頭,拿了錢還不想多說話,往碼頭上一指,趁著大家都把視線挪開的空當,溜了。
其實就算他不溜,此時也沒人能想的起來他,碼頭上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兩個女警察面對五六個壯漢本來佔不到什麼便宜,這些人都是水手,粗魯、兇狠都是刻在他們骨子裡的,面對兩個女孩子,能不動手動腳就已經是很剋制了。但是當其中一個女警察吹響了脖子上掛的銅哨之後,立馬就有一隊穿著土黃色服裝的人從碼頭旁邊的高塔裡跑了出來。
“火槍兵!”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大部分海商都不清楚,但是武修言一眼就認出他們的手中的武器。
再兇猛的水手,面對一排火槍也得慫,儘管他們不清楚這是什麼玩意,但是看這隊人的架勢,就知道肯定不是木棍子。哪怕就是木棍子,他們也得認慫,誰讓這是在別人地盤上呢。
“哎呦喂……嗬……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酒樓上的海商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才還很剋制的兩名女警察突然變身成了女打手,手中的短木棍上下翻飛,專門照著那幾個人的腦袋上掄,打得這幾個大小夥子不住的倒退,只能用胳膊擋在頭上。不是他們不敢反抗,也有人試圖上前把女警察手中的木棍奪過來。但手剛抓到木棍,身上就捱到了更重的打擊。旁邊那些舉著槍計程車兵見到有人敢反抗,掄起槍托子兜頭就是一頓揍,打趴下為止。最終這五六個人全都按照女警察的命令捂著腦袋趴在了地上。
“小哥……嘿,人呢?小二、小二!小哥,來來來……財迷!”看到這裡,孫老闆又有話想問了,可是一回頭,剛才那個店小二早就回到了櫃檯裡面,任他怎麼叫也裝沒聽見。
“客官,有什麼需要?”但當孫老闆又從兜裡掏出一枚銀幣後,他立馬就笑呵呵的從櫃檯後面跑了出來,就好像剛看到有人招呼。
“這些人為啥當街打人,難道這裡沒有王法嗎?”孫老闆很壞,他想給碼頭上的警察找點麻煩,哪怕是起起鬨也好,如果能讓酒樓上的海商們跟著一起鬧就更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