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帳篷就在最內圈,出門不遠就是火塘,此時正有幾位印第安婦女用大木混子在石臼裡搗玉米。看到洪濤之後,她們並沒什麼額外的表示,只是衝他笑笑,好像他就是這個村子裡的一員。這一病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上黏糊糊的,洪濤想起村邊有條小河,乾脆先去洗洗吧。
小河很清,河底全是鵝卵石,有幾個印第安婦女正在河邊洗東西,雖然她們基本都不穿上衣,但洪濤也不想赤身裸體的讓她們看自己,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小心點好。左右看了看,恩,找到合適的地方了,左邊百十米外有塊大石頭,到石頭另一邊去洗,就沒人能看到了。
“我靠,這可不是我故意的看的……”剛爬上上大石頭,洪濤就愣住了,這裡已經有人了,是圖。她正站在大腿深的水裡洗衣服,而且那些衣服是自己的。此時圖也看到了爬上石頭的洪濤,一點驚慌的表情都沒有,只是裂開嘴露著大白牙笑了笑,還帶著點羞澀的感覺,衝洪濤招了招手,居然叫洪濤下去和她一起。
下去還是不下去,這又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洪濤只用了一秒鐘就做出了決定,下去!男人這樣叫女人,女人可以轉頭走,這叫矜持;如果女人這樣叫男人,男人也轉頭走,這就是傷害了。世界上的事情就這樣,男女有別,同一種反應也分性別的。
另外吧,洪濤覺得這個印第安小女人挺親切的,她在自己生病的時候守在身邊照顧自己,雖然用藥的方式有待商榷,但能看出來,她心地很善良,也不討厭自己。對於這樣的女孩子,洪濤基本沒啥抵抗力,種族、膚色、生活習慣全是旁枝末節,只要是人類,在某些比較本能的問題上都是一樣的,絲毫沒差別。
剛換上的新衣服,肯定不能弄溼,脫了!人家女孩子都這麼坦然,咱不能太齷齪是吧。於是洪濤懷著無比純潔的情懷,也光溜溜的站到了河水裡,拿出香皂,藉著河水先把自己弄成個泡沫人。天體海灘洪濤去過不止一次,也沒啥大反應,但今天好像有點按捺不住了,有些部位還是用肥皂泡掩蓋一下比較合適。
“¥#%…………”圖倒是沒有什麼臉紅的樣子,她對洪濤拿的香皂很感興趣,直接湊過來在洪濤身上摸來摸去,很好玩的樣子。
“我來給你弄……”壞人終歸是壞人,沒忍住三分鐘,洪濤就開始作怪了。他拿著肥皂開始給圖往身上抹,圖還挺高興,把胳膊揚起來讓洪濤抹,一邊看著自己也滿身白色的泡沫了,一邊咯咯咯的笑。
給圖抹完,洪濤都快流鼻血了,圖的身體非常健康,深小麥色的面板很光滑,也不知道她平時用的什麼護膚品。胸肌不是很大,但很堅挺,像兩個小金字塔傲然挺立著,一點不受地球引力的影響。下面是突然收縮的細腰,小腹上不敢說有啥人魚線吧,但絕對沒贅肉。在往下就突然寬闊了起來,很有點古巴女排隊員的感覺,多少肥皂泡也擋不住。
“好貓!好貓!”圖也看到了洪濤的反應,不知道印第安人是如何給孩子講生理衛生課的,反正她是沒什麼大驚小怪或者過於羞澀的反應,還搶過洪濤手裡的香皂,離近了使勁聞了聞,就開始幫洪濤往後背上塗抹,還用手摸著後背上那個老鼠頭不住的叫。
“老鼠……老鼠……洪!老鼠!”洪濤不清楚為啥印第安人管老鼠叫好貓,估計就是發音接近。一邊享受圖的雙手在自己後背上摩擦的感覺,一邊開始教圖漢語,她學語言挺快,吐字也挺清楚,很快洪老鼠就成了洪濤的正式名字。
不一會,洪濤感覺到後背上的手順著自己腰間滑到了前面,一具熱乎乎的身軀貼在身後,然後那雙手一把抓住了小老鼠,帶著肥皂泡一起輕輕的撫摸著。這已經是洪濤的第N個沒想到了,圖居然這麼主動!想想也是,對於還處在半原始狀態的印第安人來講,恐怕也沒有什麼談戀愛之說,他們崇尚大自然,很多習俗更接近動物,直接了當。
入鄉隨俗,洪濤覺得自己必須尊重人家的風俗,做一個好客人,既然主人這麼熱情,那就客隨主便了唄。這裡青山綠水、溪流潺潺、晚風徐徐,來一場曠日持久的野戰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享受。前戲就免了,這頓肥皂都快搓出火來了,再前戲那就直接繳槍了。
圖的身體真的很矯健,掛在洪濤腰上雖然一直都閉著眼、咬著嘴唇、皺著眉,但細細的腰帶動著身體卻一直沒有停止跳動。她的身材並不高,體重不足一百斤,卻像是核動力驅動的,不知疲倦。在兩個人的運動過程中,互相配合、情緒影響很重要,洪濤也被圖帶得興奮起來,戰鬥力有點超長髮揮,和圖在大石頭旁邊纏綿到了天色全黑,才揹著已經渾身癱軟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