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物品向外國倒賣,別問啊,這是幹了不止一次兩次了,已經失去了必要的警惕性。
“翁小乙是吧,這是監察部內務局的逮捕令,罪名是叛國罪。你看仔細嘍,如果沒什麼問題,請在上面簽字吧。”當幾名陸戰隊員把其中的幾個包裝箱拆開,露出了裡面的分餾裝置時,慈器收起了怪笑,表情嚴肅的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蓋著鮮紅印章的紙遞給了翁小乙。現在他已經不把這個人當活人了,百分之一百活不了,哪怕是洪濤的親爹,也得被吊死在港口的絞架上。洪皇帝就是這麼一個人,他可以隨後自殺,也不會把自己拉的屎縮回去。
“慈局長,這件事兒是不是有點大啊,怎麼沒有總理的簽字?”把一干人犯押進了船艙,朗崖湊到了慈器身邊,提出一個很有政治頭腦的問題。
“郎隊長,我實話和你說吧,這是我私下進行的調查,對外誰也沒說過,當然不可能有總理的簽字,連部長簽字都是我偽造的。”慈器左右看了看,確認附近沒有別人之後,才一板一眼、很嚴肅的回答了朗崖的問題。
“啊!你、你私自調查帝國官員!你……你是不是熱糊塗了!”慈器的回答讓朗崖差點把手中的望遠鏡掉在地上,他雖然是軍官,但也是帝國官員,沒有高層的批准,監察部是不能私自調查的,這是大忌,誰沾上誰倒黴。原因很簡單,每個官員都不希望自己平白無故的被監察部盯上,這項法案在投票時,是少有的全票透過,連棄權的人都沒有,就連監察部自己的官員也投了贊成票。
“那你說該怎麼辦呢?我就看著他如此禍害國家?不私下調查,難道我去告訴翁明月,我要去抓她丈夫,讓她把他丈夫的罪狀全寫成材料給我,去讓總理過目?郎隊長,雖然我和我弟弟都不受大家待見,但是我們也愛這個國家,我們兄弟也是國家的建設者,帝國就是我們的家,誰破壞它,我們就和誰過不去。即便我們不是士兵,不用上戰場和敵人拼命,但如果需要,我們兄弟也會豁出命和這種人幹,死不足惜。只希望在給我們兄弟立碑時,不要再往上寫什麼不討喜的話了。”
慈器還不知道洪濤打算自己承擔責任,既然皇帝說了要自己來背黑鍋,那自己就背吧。這一天也不是沒想過,甚至覺得早就應該來,只是因為皇帝是個好心人,才讓自己兄弟多活了這麼幾年,能眼看著兒女長大成材。既然都已經有思想準備了,那也就沒必要再去編瞎話騙人。朗崖也不是外人,嚴格說起來,他也是洪皇帝一手提拔上來的,和自己同屬保皇派,不算外人。
“……慈局長,如果這番話你是當著皇帝面說,我肯定以為你又在表功,但這次我相信你說得是真話。仔細想起來,你們兄弟確實比這個傢伙更配做帝國人。你放心,兄弟我幫你去和皇帝陛下說,讓他出面保你。翁家雖然有勢力,但只要皇帝陛下肯出面,他們就翻不出花兒來。否則就沒有天理了,我們總不能眼瞧著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國家,被他們給挖垮嘍!”朗崖為什麼自始至終還是海軍陸戰隊的隊長,幾年如一日沒升過官,現在慈器明白了。這個人太純粹、太性情了,沒有一點政治頭腦。
這種事躲還躲不及,幹嘛還要自己往裡鑽?稍微動一動腦子,就知道摻合到這種事兒裡,最終的結果肯定是耗子鑽風箱、兩頭受氣。不管你如何圓滑,也會得罪人,還是往死裡得罪。可是朗崖卻只認死理,除非你說服他之前的認知是錯誤的,否則他就不顧後果,也可以說他根本不想後果。
這種人在部隊裡當個小官可以,你給他明確的命令,他就一心一意去執行。但是讓他主動權衡利弊、全面考慮問題,根本別想。真要把他放到那個位置上去,他自己難受不說,還會給集體帶來意想不到的惡果。從這點上來講,洪皇帝確實有識人的慧眼,總能看到一個人的弱點和優勢,然後把不同的人安排到不同的工作崗位上,充分揚長避短。
“郎隊長,算我求你了,千萬別往這件事兒裡摻合,這是一個大糞坑,還深不見底,誰下來都不可能全身而退。留著你的有用之身,下次再見到這樣的人你好去辦他,我是沒機會了,咱不能因為一個翁小乙,就折了兩個人是不?他不配啊!”如果朗崖和自己玩虛的,慈器還真不介意在報告上重點提一提郎隊長在這件事兒上的功勞,就算不把他拉下水,也得噁心噁心人。但是朗崖如此耿直,慈器反倒不好意思耍壞心眼了,這恐怕就是洪濤經常說的,誠實、正直能讓一個人憑空增加能量吧。
“慈兄,有皇帝陛下出面,你不用怕,啥不見底的大糞坑,陛下一腳就能把它給填平。”朗崖還是沒聽懂慈器的意思,他在這點上和很多老水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