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經過嚴刑拷打之後被吊死在城堡的牆上。做戲做全套,晚餐裡的毒蘑菇是卡爾親自放進去的,除了他和洪濤之外,誰也不知道。這五名奴隸是冤死的,但是為了洪皇帝的龐大計劃,他們也只能是含冤九泉了,連幫他們喊冤的人都沒有。
失去了一整船水手,洪皇帝的訪問計劃就要泡湯,這讓皇帝陛下很惱火,把卡爾罵了一個狗血噴頭,整個卡爾堡裡都回響著皇帝陛下的破鑼嗓子。那些學習漢語沒兩三年的奴隸兵們終於明白了為啥人家能當皇帝,而自己卻只能當奴隸了。這不是命,而是本事!他們從來都不知道漢語裡會有這麼多罵人的詞彙,一個小時幾乎就沒重樣兒,這樣的人不當皇帝天理難容!除了服氣之外還是服氣。
卡爾為了將功補過,也為了別再讓皇帝陛下整天看見自己就罵,東拼西湊的把三艘捕鯨船上的老水手全集中到了一起,勉強湊夠了四十個人,又親自帶著這些奴隸水手到戰艦上特訓了兩天,這才勉強把皇帝陛下請上船,開始了環歐洲之旅。
剛剛止住上吐下瀉的戰艦水手和軍官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帝陛下坐著別人駕駛的戰艦離開碼頭,再想看見這位皇帝,就得等至少四個月之後了。十幾個國家,就算每個國家待幾天,再加上航程,一圈下來四個月一點都不多。
“上帝啊,他可算走了,我都快讓他逼瘋了。江娘子,你說他罵我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啊?我怎麼聽著不像是裝的……”站在卡爾堡頂層的瞭望塔上,卡爾終於把望遠鏡放了下來,同時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幾天他和洪濤一直都在演雙簧,他的角色還是最吃演技的,反派!
“他走了不意味著你就可以輕鬆了,從現在起,我就是卡爾堡的管理者。我通知你一聲,明天天一亮我就要從地下室開始檢查,凡是沒騰空的東西,我都會一把火燒掉,包括你的房間。如果我是你,就沒時間在這裡背後議論皇帝了。”江竹意沒給卡爾好臉,洪濤走的時候已經授權給她了,所以現在她將接手洪濤未完成的任務,繼續折磨卡爾!
“我……我詛咒你永遠也回不來!”卡爾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剛高興了沒三秒鐘,立馬又落到了谷底。他沒有衝江竹意發火,因為他清楚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誰,於是衝著洪濤遠去的方向大喊了一聲,還把手中的望遠鏡也扔了出去,然後怒氣衝衝的下樓了。
洪濤不光臉皮厚,命也硬,還自帶神聖光環,免疫一切詛咒。他的戰艦離開卡爾堡之後,並沒有一直向西行駛,而是在直布羅陀海峽的西側出口向南轉向,朝著維德角群島的方向駛去。這次航行是保密的,所有水手都沒被告之目的地和航向,就連舵手也不清楚洪濤到底要去哪兒,船上唯一的領航員就由洪濤本人兼任。
改型過一次的蛟鯊級戰艦所需的水手數量比最開始的型號降低了不少,再加上新換裝的巴肯廷型風帆,水手數量最少只需要每班十多個人,三班倒的話,四十名熟練水手也勉強可以駕駛,不過戰鬥力就基本沒有了,因為缺少炮手。不過這種精簡配置只能應付近海短途,無法進行長途航行。缺少了隨船工匠、炮手、醫生,萬一在海上碰上了風暴,那就是九死一生,洪濤也不敢去冒這個險。
一週之後,洪濤的戰艦駛近了背風群島,很快瞭望臺上的奴隸瞭望手就敲響了警鐘,然後打著旗語通報艦長,前面發現了一艘帆船。這次洪濤沒有讓戰艦進入戰鬥狀態,那艘船不是別人,正是從開普敦港找藉口溜出來的捕鯨船,他們一直都停泊在這裡等待自己的到來。
“把所有人和貨物都轉移到我的船上來,捕鯨船就地鑿沉。老羅,你帶著工匠們去火炮甲板居住,底艙可能有傳染病,被我封閉了,誰也不要下去。”兩艘船剛停靠在一起,洪濤的新指令就來了。
“陛下,這艘捕鯨船留著有用,不如讓我駕著它一起走吧,我能跟上。”斯萬不太明白洪濤為什麼要把好好的捕鯨船鑿沉,到了新的地方,有一艘捕鯨船總比救生艇好用多了。
“讓你鑿就鑿,別問為什麼!”這次洪濤沒碎嘴子,把三角眼一瞪,多一個字兒都沒說。
捕鯨船對於圖的部落確實有大用,這種船排水量近百噸,吃水深度也不大,不僅能在大海上航行,還可以深入內河航道。如果在它的甲板上裝備幾門80毫米甲板炮,就是很好的內河巡洋艦。帶上幾十名士兵和補給,沿途突襲其它部落進可攻退可守。就算不用於軍事目的,去海上捕鯨、捕魚,運輸一些沉重的貨物也是好東西。
可是洪濤不能留著它,一旦有了這艘捕鯨船隨行,他就必須向捕鯨船的船長提供明確的匯合座標,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