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雖然覺得這位的英語水平頂多也就相當於小學三年級,治病說成救命,洪濤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和藹一些,蹲在大鬍子面前指了指他受傷的胳膊。
“哥本哈根?哥本哈根!”合算這個漢克只會說幾個簡單的英文單詞,剩下的就全是家鄉話了,嘟囔了好幾遍,洪濤終於用他調音師的耳朵聽出了一個自己能大致聽懂的單詞,為了確認是不是這個詞,洪濤努力把舌頭向後縮,硬著舌頭根儘量模仿德語發音。
“……哥本哈根……”漢克也好像聽懂了洪濤的發音,裂開嘴笑了,露出了一嘴黑黃色的槽糕牙齒。
“給他們治治傷,再餵飽他們。但是不能放鬆警惕,這些人都是北歐蠻人,最好用鐵鏈子拴著。”洪濤大概搞清楚這些人是從哪兒來的來,他們是丹麥人,怪不得看著這身裝扮老有種維京海盜的感覺,腦袋上要是再戴個牛角帽就百分百像了。自己不會說德語,丹麥語更別提了,聽都沒聽過。俘虜們又沒有會說拉丁文和英文的,這場審訊無法再進行下去,一切答案還是到了卡爾堡問江竹意去吧,她不是號稱歐洲包打聽嘛。
現在卡爾堡應該改一改名字了,叫做江男爵堡更貼切。海灣西邊的新城堡已經完工了,不管是個頭大小、高度還是外觀,海灣東面的卡爾堡都像是個土包子,黑黝黝的趴在那裡。
進了城堡之後,洪濤終於相信弗雷德里希二世的話了,江竹意兜裡揣著小半個歐洲的財富。完工的、沒完工的,鑲金的、鎦金的,陽刻的、陰刻的、鏤空的,石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