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奪人之美,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書你也自己寫吧!先生。他穿那麼多為何不出汗?”文南還是很有骨氣的,不為了一口水而低頭,只是對麥提尼這身打扮比較好奇,這麼熱天長袍加身不說,腦袋上還帶著頭巾,不怕捂死?
“嘿嘿嘿……你還別說老麥,要是把你們倆都扔沙漠裡,他肯定比你活的時間長。比防曬的能力,別說你了,我也比不過他。那是他們家鄉的絕招兒。你沒去過老麥的家鄉吧?有機會應該去看看,他們那裡有無邊的大沙漠,也有富饒的兩河綠洲。終年很少降雨,氣候非常乾燥,還非常熱,他穿成這樣,是為了防止身上的水份蒸發。不過他犯了一個習慣性的錯誤,這裡不是沙漠地區,氣壓低溼度大,一會兒他就該扛不住啦。不信你看著。”洪濤現在一點兒艦隊司令的摸樣都沒了,制服全都脫掉,就穿著一條黑褲衩,要不是艦上有翁丫這個礙事的丫頭。他能整天脫光了待著。不僅如此,他渾身還塗滿了鯨油,權當防曬霜了,戴著一頂大草帽趴在船舷邊上看著他那幾根寶貝魚竿。
除了釣魚之外,沒事的時候他就在艦長室裡待著,趴在桌子上寫他的各種教材和回憶錄。每當這時。艦長室裡就是禁區了,除了翁丫之外誰都不許進,教材不怕別人看,但那些腦子裡的回憶斷然不能洩露出去,裡面有些東西太匪夷所思了,洪濤自己都想不出任何瞎話來圓這些東西。
恐懼!安安靜靜、幾乎凝固般的恐懼!這就是艦隊在赤道無風帶裡飄蕩了十天之後,印在每個人臉上的最明顯的表情。從艦長到最低階的水手,都被這種靜止給嚇壞了,他們失眠、焦躁、憂鬱、歇斯底里,完全變了一個人。如果不是有洪濤這位半神存在,每天輪流去各艦拉著水手們開賭局贏淡水喝,說不定這些從來沒經歷過如此折磨的人早就暴動了。人一旦被某種精神狀態控制住,就會失去理智,和瘋子一樣,做事兒根本不考慮後果,比野獸還野獸。
“姑丈……姑丈……醒醒啊,起風了!外面起風了!東南風!”三十多天之後的一個夜晚,洪濤被人從睡夢中弄醒,翁丫一邊揪著他的耳朵,一邊興高采烈的訴說著艙外的美景,她已經把風當成了世界上最美的東西,給多少金銀財寶都不換。
這三十多天對翁丫來說,簡直就是地獄般的煎熬,甚至都有點對洪濤失去了信心,開始懷疑自己和這些水手能不能活著回去。有幾次她和幾個船上的軍官還私下商議過,如果掉頭往回走,會不會生還的機率大一些。現在想起來,她自己都有點後怕,如果當時真有人這麼幹了,那甲板上應該就是一片血泊。不是自己這位姑丈帶著人把她們屠殺乾淨,就是她帶著人把這位姑丈給弄死了。幸虧,自己這位姑丈平時攢下的威信足夠多,這種想法始終也就是一個想法,沒人敢真去做。
“起風就起風吧,昨天就該起的,我又不是帆,你拉我何用?”洪濤正在睡夢裡和譚晶嘿咻嘿咻呢,雖然穿越過來都好幾年了,但他始終忘不了上輩子的女人,經常在夢裡見到她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激烈牽手狀態。這就是在船上憋的,一個正常男人,一出海就是幾個月,見不到異性,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非常**。要不怎麼各國的碼頭附近都是紅燈區呢,因為好掙錢啊,那些遠航水手下船之後,根本顧不上挑三揀四,是母的就成啊。
“嘻嘻嘻……我高興啊,我們出來啦,姑丈說的那個無風帶我們出來啦!姑丈萬歲!”翁丫沒去搭理洪濤那個半死不活的德性,鬆開了揪著洪濤耳朵的手,原地跳了幾下,還覺得不過癮,乾脆撲到了洪濤身上,照著洪濤臉蛋一邊來了一下。這是她和洪濤學的,每次洪濤回到金河灣,都是這樣和泊珠、塞尼婭做的。
“嗨!死孩子!快給我滾起來,小心我一腳給你踢出去啊!”洪濤迷迷糊糊剛醒,下身還處於戰備狀態,突然懷裡多了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女人身體,差點沒讓他精蟲上腦,於是也更加惱羞成怒,因為懷裡這個女人碰不得!
“哈哈哈哈哈,姑丈害羞了……嘻嘻嘻嘻嘻……”翁丫爬起身,還特意瞄了一眼洪濤的下身,笑嘻嘻的轉身跑了。
“我沒教過她們生理衛生課啊?難道學數學和地理課,還能帶動其它方面的發育?”洪濤睡覺從來不蓋東西,也蓋不住,船艙裡太熱,就算有三個舷窗的艦長室裡也照樣悶熱無比。小洪濤此時還傻乎乎、楞戳戳的頂著短褲站崗呢,洪濤這張老臉都沒地方放了。他琢磨著是不是讓船上木匠把自己的艦長室裡裝個插銷啊,雖然這樣做違反了船上不許反鎖艙門的規定,但為了防備翁丫,還是很必要的。
整整三十七天,艦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