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反早反了,大宋的港口沒一個能攔住那些戰艦的,光是把瓊州佔下來割據,隔斷海峽,有疍家人和黎人幫著先生,朝廷就沒任何辦法。先生所說的東西學生還沒搞清楚,也有可能先生所圖更大,但我相信先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文南這是在賭,賭注很大,連他自己和家族都押上了。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其實有時候大善之人做出來的事情並不一定是好結果,你有興趣就慢慢看吧,有你在我身邊,我也能多個鏡子時不時的照一照自己。讓你堂兄十月份之前務必趕到廣州,我們又要出海了,這次去的地方更遠。我們要去一塊神秘的大陸,上面的人都是黑面板,就是那些馬奴的故鄉,叫做非洲。一來一回至少半年,我要把這邊的事情全都安排好才能放心走,你馬上寫信,明天就讓你的家人跟著捕鯨船出發,直接給他送回臨安去。”洪濤其實也有點捨不得文南,別看他經常和自己抬槓,還對自己很多決定持反對意見,但他也是這個時代裡能和自己正常聊天的不多物件之一。
卡爾、羅有德、麥提尼、文南,恐怕除了他們幾個,其他人都無法和自己正常溝通。他們要不就像慈禧那樣自己說啥是啥,想個應答機;要不就和羅大財那樣很難看得慣自己,即使自己做得對也得不到認可;要不就和榮老頭、泊福那樣對自己全是親情,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