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他沒那個慧根,他只是覺得太殘酷了,可是看著紙上這一行又一行的文字,始終也下不了筆去改動。
理智,洪濤是個骨子裡很理智的人,情感這個東西他也有,但一般情況下都是排在理智後面才進入大腦的。目前金河灣的狀況達不到完全去除奴隸制的條件,沒有奴隸,誰去挖礦?誰去幹最苦最累的活兒?難道自己馬上就能把金河灣變成一個由私營資本占主導地位的現代社會?
根本不現實,讓一群連資本是什麼都不明白的人去玩資本。瞬間就會出來一大片土地主,然後還是南宋那一套,與其這樣,還搞金河灣有什麼意義呢?再說了,私營資本管理的金河灣就一定仁慈嗎?後世裡那些小煤窯、小礦山的工作生活環境恐怕還不如金河灣的奴隸呢。至少在這裡不會幹太繁重、太危險的活兒,只要完成基本定量就會得到充足的生活物資,餓不著也凍不著,還給你提供家,甚至媳婦。
“不對,我想岔了。我尼瑪也不是救世主,哪兒能全世界人民都顧上!我只是個遊戲者,遊戲通關、按照我的設想完美通關就是勝利!有黑小夥的悲慘,也有慈禧們的幸福啊。凡事兒總是有兩面性的嘛,這是副作用。對,這是副作用,而且副作用不太大,就這麼定了!”一天以後,洪濤找出一套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