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船到旗艦上來彙報情況,其中海波號的艦長孔沛是洪濤最期望看到的人,他一上船,先給洪濤跪下了。
“水師官兵?哪兒來的水師官兵?”洪濤很討厭手下自作主張,不過這種事兒也不能完全杜絕,畢竟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完全死板的執行自己命令也不現實,只要不是太出格,洪濤一般都能原諒。
“他們是駐守匠戶營以東關卡的水師,如果匠戶營有人逃走,全營老幼都會受到處罰,守營的官兵也會連坐。帶隊的蒙古人已經被陸戰隊殺了,他們都和屬下一樣,是本份人,就饒他們一命吧!”孔沛對家鄉人還挺迴護的,寧願自己幫他們作保,也不想他們被洪濤殺死。
“不管他們是不是本份人,當過兵就不是老百姓了。匠戶營的人我都能給他們安排在金河灣裡做工,但是這些士兵必須先去礦山改造,表現好的才能回來,這是死規定,不是我臨時為難你。”洪濤沒有殺人的癮,一群水師士兵也對金河灣構不成威脅,但規矩就是規矩,不能變,自己都儘量不去打破規矩,別人更別想。
“屬下明白,屬下替他們謝大人不殺之恩!”孔沛到沒在這個問題上和洪濤多求情,他也不是第一天到金河灣,那裡是個什麼規矩他也清楚,洪濤確實沒騙他。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