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真正理解。
“主人,您放心,我讓他們都脫光了去值班,用的弩箭都是鯨魚骨箭,一點兒金屬都不能帶。另外我專門成立了一個搬運組,除了他們可以去彈藥艙,誰露頭就射誰,射死活該!”慈悲也不太明白洪濤為什麼如此緊張,但他和他爹一樣,根本就不打算明白。洪濤說煤球是白的,他就認為自己眼睛有毛病,不應該看成是黑的,只會努力去讓自己把煤球看成白色,不去琢磨煤球本來是不是黑的問題。
“先生!叫先生!別和你爹學,你和他不一樣,你是金河灣的孩子。記住這一點,你一點不比別人差,甚至比很多人強,要不你怎麼會當大副而他們不成?對了,你和翁丫的婚事怎麼樣了?你爹去給甕家下聘禮了嗎?”洪濤不反對慈禧叫自己主人,那是一種尊敬,或者說是一種情份。但他不想讓慈悲這一代人也有這種想法,他們可以用其它方式尊重別人,用不著放低自己的身份。
“……甕婆婆不願意,我爹說等我當了艦長,沒準就成了……”慈悲別看嘴上說不喜歡翁丫,其實心裡還是喜歡的。翁丫在金河號上當艦長時,他都快成翁丫的勤務兵了,除了執勤的時候不能亂動,其它時間都是隨叫隨到,整個一個小跟屁蟲。
“不急,孩子,在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