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熟練的按倒在甲板上,用反關節技控制住。這個人不知道是在喊疼啊,還是在說什麼,嘴裡一直沒停。
“看什麼啊,拿繩子捆人啊,捆人你會吧?你是打算捆他啊,還是我捆你?”看到泊蛟木呆呆的在一邊發愣,洪濤的小眼睛又變成了三角形,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聲音並不大。
“為……為什麼要抓他們?”泊蛟聽到洪濤這個聲音,比聽到洪濤罵人還緊張,立馬就跑了過來,先把地上那個人的腳捆上,又開始捆胳膊,都捆完了,才敢小聲問一句。
“因為他們侵犯了我們的領海……在偷釣咱們的魚,被英勇的泊蛟船長髮現,人贓並獲!如果你去振州城裡偷東西,又被當場抓到,應該如何處理?”洪濤對泊蛟這個問題已經想了很久,並找出一套理論依據;至於這個年代有沒有領海的概念,管它呢。
“送到官府打板子、收監……”泊蛟還是沒明白釣魚和偷東西有什麼關係,更沒明白自己和官府有什麼聯絡。
“對啊,我們是在抓小偷,不過這裡沒官府,就由我做主了,判他們50年苦役。你看你卡叔叔,綁人比你利落多了,學著點吧小子!”洪濤當場給甲板上的兩個人定了罪,回頭一看,卡爾已經把另一個人捆好了,那個繩釦系的,又簡單又美觀又結實,標準的帆索扣,繩子不斷就解不開了。
“大人,那我們的領海範圍有多遠?”聽到了洪濤的司法解釋,卡爾沒啥意見,只是對其中的某些規定不太清楚。
“暫定為視線範圍之內吧,用望遠鏡看到的也算……你說要是爬上桅杆用望遠鏡看到應不應該算呢?”洪濤一本正經的宣佈了自己的勢力範圍,還很不要臉的徵求了一下卡爾的意見。
“我覺得應該算,桅杆上的眼睛也是眼睛,這很合理!”卡爾是個很好的聊天、扯淡物件,他總能一本正經的說胡話,讓你覺得他特別認真、特別尊重你。
“那就這麼定了,阿蛟,記得把這一條規則寫在鯨皮上,算是咱們金河海洋資源管理有限公司的第一條法律規定,其它的以後再慢慢加!現在升帆,繼續向南,我要看看還有偷咱們魚的人沒了,一起都抓走!”洪濤一邊出口成憲,一邊從甲板上那個人身上撕下一條破衣服,強行塞進了他的嘴裡,提著他走到前艙口,掀開艙蓋,直接扔了進去。另一個人更慘,卡爾還怕他把嘴裡的破布吐出來,乾脆又多撕了一條布,把他的嘴給勒住了。
“你們家裡是不是有奴隸?能不能告訴我有幾個?”洪濤從卡爾這一系列動作裡,就能看出來他肯定不是新手。
“我是騎士,不是奴隸主!這些事兒都是我的管家處理。”卡爾回答得很狡猾,一推六二五,很有洪濤那種毫不要臉的做派。
越往南走,掠食者號遇到的船隻越多,既有邊架艇,也有正經小木船。洪濤秉承了一個原則,那就是堅決不留目擊者,要不就一鍋燴,要不就別下手。當太陽西斜的時候,他終於在望遠鏡裡看到了一個海灣的入口,而且還有兩艘排水量上百噸的帆船正從海灣裡駛出來,向著南邊而去。
“掉頭吧,我們回去。”洪濤測量完了最後一個座標點,扔給泊蛟一個命令,然後鑽進船艙裡補充他的那張海圖去了。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看過這張真正的海圖,為了避免洩露,他特意一口氣畫了七八張,每張和每張都不太一樣,一起裝在了竹筒裡隨身攜帶。其中只有一張是正確的,具體是哪一張,只有他能分辨出來。
第一百零九章我當惡人!
這次出來的收穫不小,一共抓了5名奴隸,全是男子,其中兩個歲數稍微有點大,鬍子拉碴的,剩下三個都比較年輕,只有一點鬍子茬。目前洪濤只能從鬍子多少來區分這些東南亞人的年齡,本來他們就瘦瘦小小的不太好辨認,再加上長髮和鬍子,20歲?30歲?40歲?真看不出來,語言又不通,無法交流。
“怎麼指使?我說溫伯啊,奴隸還用指使?來來來,讓卡爾給你們演示一下如何讓他們聽話和幹活!卡先生,請吧,想想工資和回家的事兒,就別拿什麼管家來糊弄我了好吧?”洪濤把這5個奴隸連夜運回了金河營地,連船艙都沒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才讓泊蛟和陳琪鴻去把他們弄了出來,每人灌了半碗水,卻沒給鬆綁。溫老二和黃海是知道洪濤要抓奴隸回來的事兒,當初在西瑁洲開會的時候說過。但什麼是奴隸,該如何使用奴隸他們並不知道,也沒想到洪濤這麼快就把奴隸給抓來了,有點蒙圈。
“先要用鐵鏈把他們的脖子鎖成一串,然後用這個當指揮棒,誰不老實,給誰來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