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憑啥他想讓誰轉世就誰轉世,這個權利應該大家集體說了算才對嘛。現在上面正打仗呢,傻逼才衝在前面,我趁亂賄賂了兩個名額特地下來找你。快點決定,跟不跟我走,我時間不多。”為了證實自己沒瘋,洪濤還拿出了證據,洪鯢她們已經走了快一週了。
“好,我跟你走……等我穿上衣服,外面冷!”江竹意信了,既然洪濤說成,她就覺得可以去。至於啥玉皇大帝、神仙的,她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個啥名額更不清楚。
“啥冷不冷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反正回去之後就算感冒了也會好,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不過有一個事兒我得先和你說清楚,跟我回去之後,咱倆的記憶就都沒了,我拿到的這兩個名額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已經從名單上抹掉了,也就沒法追蹤,更沒有記憶。我也不敢在上面多待,那些二貨很快就會發現我是在騙他們,民煮哪兒有那麼好得到啊,全是為了自己權利大一些,人腦子打成狗腦子,換來的也不過是另一個玉皇大帝而已。為了讓咱倆以後還能有碰面的機會,來,在我耳朵上咬一口,留個傷疤,使勁咬,咬破了才管用。”洪濤根本沒給江竹意穿外套的時間,拉著她就往樓梯上跑,一邊跑還一邊說著他在天上的光榮事蹟和兩個人以後的安排。
“咬啊!哎呀……真尼瑪疼啊!來,忍住啊,我讓你變成一隻耳,讓你咬我!”跑到金字塔的頂層門口,洪濤站住了,主動把左耳朵送到了江竹意臉前,逼著女人在自己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後捂著流血的耳朵跳著腳的蹦。蹦著蹦著又一把抱住了江竹意,也在她左耳朵上使勁咬了一口。
“啊!……”估計洪濤這一嘴都快趕上泰森了,但江竹意可沒有霍利菲爾德的定力,一聲慘叫瞬間就穿透了夜空。
“扶著這根柱子,你看,這就是我倆的通行證,來,含在嘴裡……別抹了,我的吐沫你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弄這套有啥用。扶好啊。看我念咒……老天爺我艹你八輩祖宗!啊……”洪濤帶著江竹意冒著冰冷刺骨的大雨跑到金字塔頂層的那根旗杆下面,兩個人手拉手的環抱著溼漉漉的旗杆,從嘴裡吐出一個閃著土黃色光芒的小符號,逼著江竹意塞進了嘴裡,然後一手指天,張嘴就罵。
“隊長,我聽見有女人尖叫的聲音……”金字塔的周圍還有幾間營房,這是衛隊的宿舍,此時那位黑人衛隊長正和兩名士兵在大雨中站崗。其中一名士兵耳朵很尖,他聽見了江竹意的慘叫。
“我也好像聽見了,是從金字塔那邊傳來的,會不會是神使大人……”衛隊長的耳朵也不遲鈍,他也聽見了,而且還辨出了方向。
就在他轉頭望向身後那座十幾米高的金字塔時,一道紫紅色的閃電突然從天而降,彎彎曲曲的劃破了黑漆漆的夜空,一頭打在了金字塔頂端的那根旗杆上。在閃電的照耀下,洪濤和江竹意相擁的身體就像被一層電流包裹著,越來越亮,然後突然就消失了。雨夜還是雨夜,一切都像沒發生過。
“太陽神、太陽神來接神使大人了,他……他們……走了!”這個詭異的場面不光衛隊長看到了,其他兩個士兵也看到了,三個人張著大嘴不由自主的跪拜在地,衝著金字塔不住的磕頭。
洪濤和江竹意消失了,他們倆個人被閃電帶走了,只留下一根烏黑的旗杆。這件事大宋帝國和金河帝國誰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按照衛隊長所說的情況,洪濤和江竹意說不定真的成了神。不管信不信,他們倆就這麼消失不見了,所有的衣服、首飾、隨身物品就好好的放在金字塔的臥房裡,但人沒了。
文南和羅有德半信,洪金河是堅決不信,非要把這三名衛兵帶回金河帝國由監察部審問,問出他們把自己的爹藏在那裡了。可是還沒等他把帝國陸軍調過來,三名目擊者就在金字塔旁邊澆上神油自己把自己燒死了,這回是幾百名陸戰隊士兵親眼所見,還有隨軍祭祀給他們三人做了升入神國的儀式。
然後洪濤帶來的墨西卡士兵和水手就開始從各地向天津港集結,一個多月之後,這些人上了五艘弗吉尼亞級戰艦,出了海河就一頭駛入了茫茫大海。他們的新任指揮官告訴文南和羅有德,他們護送神使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神使大人升入天國之前曾經告訴過他們,要他們回自己的家鄉,這裡的太陽不能庇護他們。
文南和羅有德也沒有阻攔,包括慈禧在內都知道這些太陽神的子民是個什麼德性,嚴刑拷打對他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他們也不會束手就擒,打光最後一顆子彈之後肯定都會把自己點燃,就算是帝國陸軍來了,不付出幾倍的傷亡也拿不下這些墨西卡士兵,生擒的希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