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了,手裡要是沒幾個傭人使喚,她連上廁所都彆扭。
平時洪濤就在二層和那些技術人員一起工作,他腦子裡還有太多東西需要講給他們聽,不光聽,還得記,光記下來也不成,還得儘量理解。實在理解不了的時候,洪濤就帶著他們進行一些簡單的試驗、造一些模型,能看懂多少就記住多少,然後用詳盡的描述把這些東西全變成文字、圖畫、資料,按照不同的門類記錄下來。這是洪濤能留給這個時代的最後一點東西,很零散、很膚淺,但總比沒有強。只要這些年輕的技術人員裡能出來一兩個溫小七、齊祖、布什一樣的人,他們早晚都會把這些碎片拼湊起來的。
除了不停的回憶之外,洪濤每隔一兩個月就會帶著江竹意她們幾個在衛隊的保護下進行一次遠行,去的地方大多很荒涼,有的地方根本啥都沒有,但他卻看得很仔細。
比如說他曾經廢了好大勁兒找到了一條在山谷裡的河流,還經過嚴格測算,最終在河岸上豎起一座石碑,上書青龍河桃林口水庫幾個字。然後還指著遠處的群山告訴江竹意那些山脊上如果修建出一道城牆,就叫長城,是專門為了抵禦北方遊牧民族入侵用的。再比如他會在夏天帶著大家到一個固定的海邊度假幾天,頭一次來就在海邊也豎了一座石碑,上書北戴河三個大字。
這一切誰也無法理解,連江竹意也不知道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