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好多年沒這麼折騰過他了,有點手癢。
“停停停!不許動手!我們都不是年輕人了,你會把我摔壞的!”可惜洪濤的小伎倆沒得逞,倆個人太熟悉了,尤其是在被摔了無數次之後,時刻防範洪濤的某些動作已經成了卡爾的本能反應。
“我需要一些低度朗姆酒,你表哥支援我的醫生還都在吧?把醫院準備好,很快就要開戰了。”佔不到便宜,洪濤覺得很沒意思,乾脆說正事兒吧。
“醫院就在我城堡的餐廳裡,你那位男爵小姐可真大方,她怎麼不把男爵堡的餐廳騰出來呢!”一提醫院,卡爾先是左右望了望,沒見到江竹意的身影,這才開始抱怨。
“你和一個女人瞎計較啥,這裡你也不怎麼回來,讓她佔點便宜也不是壞事兒。對了,她人呢?”
“她去鷹堡參加阿雅的婚禮了,上個月走的。你這位情人真是個鷹一樣的女人,你猜她除了參加婚禮之外,還有什麼打算?”一說起江竹意,卡爾的語氣就非常複雜,既反感又帶著點佩服。
“鷹堡!哪個鷹堡?不會是山北面阿爾河邊上的鷹堡吧?”洪濤又聽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名字,如果卡爾所說的鷹堡真是他後世曾經去過的鷹堡,這件事兒就有點大條了。
歐洲有很多叫鷹堡的城堡或者修道院,中世紀的歐洲人也和洪濤一樣,在起名字的天賦上很弱,喜歡用人、地、動物來命名,這樣最省事,不用動腦子去琢磨。而且他們也很不要臉,隨便在還沒電線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