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成本,和他勾結起來也算是一種辦法,但現在用不到他了,不如把他交給我吧,我和文總理會對付他的。對了,他來了沒有?”洪濤在給洪金河的信上已經明確註明了要帶著文浩一起來談判,可是來的時候光想著見自己兒子了,把那塊料的事情給忘了。
“好吧,我們同意您的條件,他就在艦隊裡,我覺得您不太喜歡見到他,所以安排到別的船上了。”在是與文浩合作還是與父親合作的問題上,洪金河很快就給出了答案。文浩被無情的拋棄了,連個假惺惺的求情都沒有,對於他的死活顯然也毫不關心。
“金河啊,以後這種事兒你別出頭。你是帝國皇帝,是帝國人民的精神寄託,必須要把自身弄得純潔無暇,就算要幹髒活兒,也應該由伊總理的政府去做。帝國政府裡誰都可以引咎辭職,他們本身就有為了國家利益背黑鍋的義務,但你沒有,帝國皇帝也沒法選舉產生,是不是這個道理,伊總理?”雖然兒子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但洪濤卻高興不起來。自己這個兒子還是太年輕,在很多細節問題上想的不夠全面。
“……您說的沒錯兒,這件事兒和陛下沒關係,我回去會向議會做出明確說明的。”伊一的臉都綠了,雖然洪濤說的很含蓄,道理也一點兒都沒錯,但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說,也太直接、太傷人自尊了。更何況還有王議長在一邊呢,他現在已經開始瞪眼了。
“那咱們之間的談判是不是就算完滿完成了?剩下的細節你們兩位總理慢慢合計,我只管大方向正確。”不知不覺中,洪濤已經代替了洪金河的主人位置,變成了那個掌控全域性的人。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了,剩下的事情我問文總理就成……陛下和王議長的意思呢?”伊一很想讓洪金河把主動權拿回來,但他也知道這個難度有點大,也就不強求了。
“我也沒什麼問題了……”王議長其實壓根就沒什麼問題,他是負責表決的問題的,不負責解決問題和發現問題。
“……我有問題!”洪金河很鬱悶,本來應該由自己做主的事情,吃了一頓螃蟹,就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即便對手是自己親爹,他也咽不下去這口氣。
“哦!陛下有什麼問題,儘管提!”洪濤斜著眼看了看洪金河,兒子的臉上刻著三個字:不高興!
“帝國需要一艘戰艦,您那樣的戰艦,現在就要,不許拆卸任何東西!既然您說了不會給帝國造成海上威脅,所以把您的新武器提供給帝國研究研究,應該也不是問題吧?”洪金河已經不是在和別國首腦談判了,變成了故意為難自己的父親。他認為洪濤此次回來的主要依仗就是這些怪模怪樣的戰艦和戰艦上的新式艦炮,如果這麼容易被自己的父親佔據了主動權,豈不是顯得自己這個帝國皇帝沒啥本事了嘛,必須要證明給他看,自己也不是廢物。
“……”伊一很欣慰,這個難題出的好,非常合理,也非常致命。
如果洪濤不肯用戰艦做交換,就說明他還有其它打算,和帝國談判只不過是幌子,就算最終兩方還會合作,程度也不同了。如果洪濤答應了這個條件,帝國同樣不吃虧。誰不知道老皇帝弄出來的戰艦和艦炮必須是好東西,帝國一旦有了實物,很快就能仿製出來,到時候真的就不怕這位老皇帝再出其它么蛾子了。
“……我回來攪合你的好事兒,你反過來也不能饒了我是吧?成,好兒子,我希望你比你爹強,戰艦給你了,除了我的旗艦之外你隨便挑一艘吧。不過你爹我也不是個甘心吃虧的人,這些船、這些艦炮,都是你齊爺爺、溫叔叔半輩子的心血,想憑一句話就拿走,也對不起他們的勞動。這樣吧,帝國政府出技術、出裝置,大宋出人出力,在這裡建造一座大型冶煉廠和鍛造廠,咱們就扯平了,如何?”洪濤終於把手裡的螃蟹放下了,掏出一根雪茄點上,嘬了好幾口,才答應了洪金河的條件。不過也不是白答應,是有條件的。
洪濤的表現很讓洪金河和伊一無比振奮,終於算是難住了對手一次了。用一艘戰艦換一座鋼鐵廠的技術和裝置,對於金河帝國來講,是賺翻了。大宋並不是沒有鍊鋼廠,比較現代化的在海南島上就有一座。而且有洪濤和齊祖在,大宋的鍊鋼廠會發展得很快,這是帝國無法限制的。但是一項新技術,尤其是有關海軍造船、鑄炮的新技術,對於以海洋為基礎的金河帝國來講,就是非常關鍵的東西了。
“這裡目前還是邊境地區,雖然蒙古人北遷了,可這邊依舊沒有什麼人口,為什麼要把鋼鐵廠建在這裡?”但是當洪金河與伊一看到洪濤在地圖上指出的位置之後,又有點迷惑了。這是啥地方啊?渤海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