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憑雙手捧著臉,幾乎已經難堪地堅持不住了。她不知道要將眼前這個人怎麼辦。打不得,罵不得,還生怕鬧出了動靜,影響了和睦。她頹喪地坐在床上,被剛才那一陣猛咳嗆出了淚。她掏出帕子來拭淚,擦拭鼻涕,藉由這個動作來掩飾尷尬,然而心中已經知道自己早已經喪權辱國,丟盡了城池。
第47章 堅決
拓拔泓直了腰, 湊到她面前, 一定要看她的眼睛。
馮憑被他迫得仰起臉來。她眼角還掛著淚,鼻子都搓紅了,兩個臉蛋也是紅紅的, 目光驚惶不定,看起來有種飽受蹂。躪的美感。拓拔泓對她說:“你看到了。”
馮憑眼睛一閉,直仰了過去。
她一時沒了主意, 身體本能, 就是倒頭裝暈。拓拔泓也不知道她怎麼突然一下就倒過去了,只當她是犯病。他探了頭上去, 伸手就拍打她臉頰。
“你怎麼了?”
她兩眼緊閉, 跟死了似的, 怎麼拍打都不醒。
拓拔泓撲在她身上,手指伸到她鼻端, 試了試她鼻息。挪動的過程中, 他發現她衣著嚴嚴實實, 自己身上卻是不著寸縷。他爬動的時候,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其間的東西也跟著動作搖搖晃晃, 像個吊墜似的,他感覺這場景有點別樣的意思,便忍不住在心裡笑了一下。
當然他面上沒笑,因為實際他笑不出來。
呼吸還在,心跳呢?他又伸手去摸她的心跳。他是習武的人, 準確找到了她心臟的位置,摸了一把。好,心臟不但在跳,而且跳的要瘋了。
拓拔泓對她,常常是懷著一點惡意的。她足夠剛強,也足夠心狠,她不是楚楚可憐的小貓或小兔子,這使得他在面對她時,時而能生出一種坦然的,無所畏懼的淡定。反正無論他怎麼樣,她也不能怎麼樣。兩個人就是在拉鋸,他受她的氣多了,就也想整整她。
怎麼整,他的心思就壞了。具體不好說,反正,他就是要整整她。先用純良的,深情的一套外表欺騙住她,再整她。
誰讓她跟自己裝模作樣了。真是可恨!
拓拔泓摟住她,動用了自己最大的熱情,去親吻她嘴唇。他酒氣熏天,也熱氣熏天,腦子裡倒是清醒的。他心懷著一種野蠻的,開天闢地的激情,但到了手上的動作還是溫柔小心。他將她兩腿抬起來,朝兩側開啟。
馮憑在這一個關口,又猛然地醒轉了。
她身體一動,拓拔泓靈敏地察覺到了她的醒轉。拓拔泓在她說話之前封住了她的嘴,在她伸手之前抓住了她的雙手,在她動腳之前壓住了她的腿。她用熱氣騰騰的親吻,將她的反抗都封在了一片嚶唔哼喘的不言之中了。他成功地吻的她渾身火熱,顫抖地像一枚風中的秋葉,或者,像是一隻剛剛落地降生的羔羊。
“皇上!皇上!放開我!”
她嚇得尖叫起來:“拓拔泓!拓拔泓!”
她像只陷在網牢中的動物,舞動著四肢掙扎。她刻意壓低著聲音,那聲音聽上去恐懼而焦急,帶著一點尖利的餘音和迴響:“放開我,放開我!”
拓拔泓低聲說:“你喜歡的。”
“不!不!我不喜歡!”
拓拔泓說:“騙人。上次你明明很喜歡。”
馮憑手忙腳亂地推他,卻觸控到了他光滑的肩膀和胸膛。馮憑急切道:“皇上!不要逼我!你不缺一個女人,你別這樣!”
拓拔泓說:“可我現在只想要你。”
“你出爾反爾,太過分了!”
拓拔泓含住她嘴唇,一陣吻。然而她反抗的太激烈了,像是要被人宰殺了似的。拓拔泓連忙抱緊她安撫道:“我不進去,不弄進去,只是抱一抱。你就當是做夢吧,會很高興,很舒服的。”
馮憑敵不過他力氣,她頭腦一片混亂,簡直要炸開了。她像條死魚,攤平了,一動不動。試圖用無聲的抵抗讓他死心。
拓拔泓解她衣服,說:“你不動也沒事,你不動我動。”
他手觸控到她衣帶,那手,熱燙的溫度激得她頭皮發麻,身體一震。馮憑忍無可忍,突然又奮起,“啪”地打了他一巴掌。她眼淚湧了出來,望著他,憤怒沉痛道:“皇上,別這樣,你父皇在天有靈會看著你的,給我點面子吧。”
拓拔泓說:“我也不是很喜歡你,也不是非你不可,咱們再做一次,我就膩了你了。膩了我就再不纏了,你求我纏我也不纏了。求你了,不然我這心裡過不去,老是惦記著,我睡不著覺。你給我個開始,也給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