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既然叫了一桌飯菜可不能慌張的一走了之,免得招來什麼嫌疑。於是就胡亂吃了一通,覺得桌面殘亂才了結賬。想著上樓去找周小飛證實一下,又想,有些話不能在這大庭廣眾裡追問,怎麼問?他一片空白。只能得瑟的一步一顛的回到套房裡,等待著周小飛喝好吃好了,上樓後問個清楚。
與此同時,那王城後宮深處。
輝煌的宮殿裡,一聲暴怒傳出。
“……究竟是誰?本王要飲他的血,拔他的皮,抽他的筋,挖眼分屍,生食其肉??????”
“咔嚓!”
那自稱本王的人正是朱匡,北疆國的君王。此時他面前得瑟的跪著數十人,頭都貼到了地板,雖然如此卻任然覺得不夠,恨不得自己整個人挖個坑自己填進去。
咔嚓一聲捏碎了手中的翡翠杯的朱匡,一頭白髮衝冠而起,雙目猙獰,繡滿金龍的錦緞王袍起伏不定,此時他內心已經憤怒得似隨時有爆炸的可能。站得遠了看他全貌,赫然一頭髮怒、發狂的白毛獅子,讓人看一眼就得癱軟,都要倒撲在地上不敢抬頭,難怪了他面前一干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都塞到地底。
整座大殿鴉雀無聲,唯有那頭白毛獅子一般的朱匡,攥緊了拳頭咯吱咯吱的直響。
“墨傲,本王問你,這麼多天你可查出那殺寡人兒之人是誰?”良久那朱匡癱坐在寶座之上,指著面前跪伏的一人吼道。
“??????回稟大王,微臣發誓定將那狂徒緝拿,讓大王親自洩憤雪仇。”墨傲不敢直接說沒抓住,只能婉轉的表決心。
“混賬!這麼多天你不但人沒拿到,還讓得那賊徒如此猖獗?本王念你服侍本王多年,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時限一到,本王誅你九族,把你五馬分屍……”
“微臣該死……微臣該死,懇請大王再給微臣些時限,微臣定把那賊徒緝拿歸案。”墨傲此時頭顱往地板上當噹噹的狂磕,只恨地板磚實在厚實如此大力竟然還沒有破?本想用磕破地板磚來減輕責罰的想法依然不可能。他現在已經冷汗淋漓,朝服被冷汗慘的通透,都印溼了一片所跪伏的地板。地板被磕破了說明忠誠,可是被汗水打溼了卻只能表示自己嚇得尿崩,悔恨不及。
“乙幹?本王問你,這麼多天你可查出那殺寡人兒之人是誰?”朱匡看著那邊上一聲黑衣的跪伏之人道。
“微臣已經緝拿數千人,相信不久就有兇手眉目,懇請大王給微臣一些時限。”乙幹正是那保護九殿下的黑衣侍衛。
“緝拿數千人?緝拿數萬人又如何?我要的是殺寡人兒的人,你抓了多少人,如果都是無關之人,說來有何用?賊徒沒拿到,讓的他狂妄到如今這地步,王城威嚴何在?你們這群廢物,留著有何用?!你們說你們該殺不該?你們九族之人該留不該?!”朱匡一掌重重的拍在案上,其上奏摺嘩啦啦的滾落一地。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噹~!噹~!噹~!”眾人瘋狂的磕頭不止,額頭所點的地板無不血跡斑斑。
半響後。
“一坤?這次你都不能知道賊徒的眉目嗎?”
雖然面前這些人朱匡想一口氣全殺了,可是真正讓他最痛恨的卻是那神秘的殺子之人,發狂之後微微幾分冷靜,冷冷的言語立即停下了磕頭的眾人,深怕自己磕頭太響擾亂的朱匡的言語。
“回稟大王,小人第一時間用秘法檢視過,卻沒一絲兇手的痕跡,想來九殿下是行完房事,閉目沉睡之後遭人慘害的。”
“乙幹?本王問你,那女子你可有審問的明白?同榻而眠,難道一絲線索都沒有?她真不是同黨?”
那依舊跪伏不敢起身的乙幹,聽朱匡問起,不敢怠慢,立即回話:“微臣罪該萬死,請大王再給我時限,微臣定當查出線索。”
“罪該萬死?你能死幾次?都是些沒用的廢物,將人押到大殿來,本王親自審問。”
很快,那一臉蒼白的嬌柔女子被押往大殿。
那朱匡見到此女亭亭玉立,臉蛋白嫩得吹彈可破——其實是嚇得慘白如雪,一身薄紗裝若隱那圓潤酥胸,露臍蠻腰纖細,股圓腿長,好一個傾城傾國的尤物!
原本怒容的朱匡,看到眼前這女子,雖然驚嚇過度,但是反而別有一番獨特而不可方物的誘惑,讓自己*暴突難耐,暗想:這乙幹倒也不至於罪該萬死的份兒,至少沒把這女子毀了大好容貌。
眾跪伏的大臣,只聽的那女子被押上來之後,大王竟然就沒了言語,跪伏不敢動分毫,更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