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衝撞了門派利益,覺得她讓廣成蒙羞,抹黑了!
是認定了麼!
可憐她一句話還未辯駁,便已然被問罪了!
衛瞳垂下眼簾,幽幽嘆了一口氣,再抬起頭時,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情緒,只剩下無邊的冷靜,“衛瞳不知所犯何罪,還請師尊明示。”
玄元道:“莽荒古域弟子失蹤一事,有人指認是你所為。”
“何人指認?”
玄元將視線一斜,便有一人從人堆裡走了出來,與衛瞳一齊站在殿中。
衛瞳看著眼生,自己應當沒和這人打過交道。
那青年看了一眼衛瞳,眼裡閃過一絲憤慨,後對玄元稟告道:“就是她,這人的模樣我就算化成灰也認得,那日我就是看見此人將兩個弟子打暈,拖走不知去向。”
衛瞳看著那人,眼睛微眯,無形中自有一種氣勢,“你在何地看見我打暈別的弟子?”
那青年被她看得一怵,想到殿上還有這麼多人,瞬間又多了底氣,鼓足了氣道:“第三天,我在亂石堆裡看見她拖著一個弟子,我還記得那裡有個十幾米的深坑。第五天,是在一個廢墟里,我看見你與那人戰在一處,那人的血還汙了一隻石獅子。”
衛瞳厲聲道:“你撒謊,我根本沒去過那兩處。”
不得不說,衛瞳發起怒來,還是很有氣勢的,那弟子被他嚇住,半響不能言。
還是無極門的主事為自己弟子的出了頭,上前一步,高聲質問道:“那你又在何處?”
衛瞳將目光轉過,與那人平視,“我當時在一處密室裡。”
“七天都在密室?”
“七天都在密室,不過,中途換了一個地兒,直到時間快到了,我才走了出來。”
“可有人證?”
衛瞳想起萬松雪,最終搖了搖頭。
萬松雪此人,恨不得她去死,如何肯為她作證,傳她上來說不定還會反咬她一口,不提也罷。
那人便冷笑,“別的弟子都在四處尋找機緣,就你七天都窩著不見人,還沒有人證,說此事跟你沒關係,誰信?我看,是你無話可說,才編出這可笑的理由。幸而我門下弟子,撞見了你的惡行,否則,還不定讓你逍遙到什麼時候。我聽說此人天賦甚好,想玄元掌教,不會因此徇私枉法,偏袒此人吧!”
他聲色俱厲,咄咄逼人,最後一句,雖是詢問,語氣卻威脅得很。
其他五大派也一起看向玄元,隱隱有逼迫之意,他們也是此事的受害者,勢必要向廣成仙派討一個說法。
眾望所歸,玄元看著衛瞳,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衛瞳冷冷道:“我沒做過。”
那作證的弟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玄元掌教,我以天道起誓,如若說謊,天誅地滅。”
六大派的主事也一齊說道:“還請掌教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不介意親手處置兇手,到時候,就別怪我們跟廣成仙派撕破臉皮了,難道,我們六大派的和睦,還比不上一個叛逆弟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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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被虐到的,不要怕
☆、第196章 被劫
這時,燕知悠悠然開了口,“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廣成三代弟子不是還有一個萬松雪麼,一樣可以砥柱中流,也非衛瞳不可。”
另一個長老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惋惜,“那便判了吧!”
眾人都在逼她,衛瞳握緊雙拳,神情隱忍,放佛隨時都要發作一般。
這時,易寒再也抑制不住地開口,“啟稟掌教,僅憑一面之詞,便定衛瞳的罪,是否太過草率。”
那無極門的主事大聲說道:“他都以心魔起誓,豈有說謊之禮。”
以心魔起誓,對於修道之人,那便是極重的誓言,一般人很少用此起誓。否則,日後修煉途中,心魔便容易成為自己的障礙,是一件萬分兇險的事。
衛瞳冷冷截口,“我也可以以天魔起誓。”
玄元掃了眾人一眼,視線落到衛瞳身上,忽然出了手。
衛瞳只覺得一道玄光朝自己打來,尚未來得及還手,那光便沒入了自己的身體,緊接著渾身的法力便被什麼壓制了一般,一點也使不出來。
玄元,竟然對他下了禁制!
“把她押下去!”玄元一聲令下,便有兩個弟子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地壓著往外走。
“我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