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讓那些傭兵來城裡的?明明他所有的行動我們都監視了,而他也幾乎沒有給什麼人寫過信,最近幾天唯一的一封還是給迦太基的一個法師,想要買一些不好弄到的魔法材料。”
雷格爾笑了笑捅了捅箭塔之中的火堆,貓著腰來到馬修的身邊從他手裡接過望遠鏡,躲在兩個高大的狼人身後繼續監視說道:“不要在抱怨了,這本來就是你需要做的工作,不然怎麼對的起你每各月拿的那些薪金?在火堆下面有幾個紫薯,算算時間已經差不多熟了,如果餓了的話你可以去吃點。”
“嘿嘿。”馬修挪到火堆旁急不可耐的翻弄著火堆,翻開了那些燃盡的灰色粉塵,露出了幾個大大的散發著濃濃香味的紫薯來說道:“話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吃著東西了呢,上一次好像是我們從議會城回來的時候吧?哦哦……好燙!你先監視著,等我吃飽了在換你!雖然……也許我會把所有的都吃完。”
然而此時兩個人卻並不知道,就在城堡已經黑暗下來的走廊之中,一個白鬍子的老者正在其中慢慢的走著。他手中一枚散發著微弱光滿的水晶球,微微的照亮了他滿是皺紋的臉,這名在白宮之中漫步的老者正是瑞茲,顯然那個在房間之中看書的人並一定是他,而是用以矇蔽監視者的某種魔法。
瑞茲在黑暗的走廊之中行走,沒有發出哪怕一絲的聲響,他的鞋子上有著改變重量的羽落術,讓他即使從樓上直接跳下去也只會輕飄飄的落下,而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響。這是他在很久之前就準備好的附魔鞋,憑藉著這雙鞋子他已經在城堡之中行走多曰,沒有引起在走廊門內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即使防守在怎麼完備的城堡,往往從內部破壞起來越是容易,瑞茲知道白宮中所有魔物分佈以及大多數的守衛的巡邏路線。而剩下的那些他所不知道的暗哨,則能夠依靠他手中的這枚感知水晶得知,瑞茲在很遠的距離就知道那裡藏著活著的生物。
按照已經走了數十遍的道路,瑞茲來到了城堡的一個鐵門之前,守在門口的兩名黨衛軍就好像沒有看見他一般,依然筆直的站在那裡四處打量著。在他們看到瑞茲之後眼中的瞳孔周圍,就自動才出現了一圈藍色的光芒。他們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中了瑞茲的魔法,這幾天他們都無視這個進出絕密房間的老人。
“這是為你們準備的解藥。”瑞茲走進房間之中從懷裡拿出了一瓶魔藥,對被囚禁在這個房間之中許久的三胞胎說道:“因為你們體內毒劑十分的古怪,所以花費了一些時間。在過兩天就是動手的時候,你們能夠在這兩天裡準備一下。”
三個一模一樣的女孩之中的一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魔藥喝了一小口,在等待了片刻之後另外兩個女孩也過來喝下了魔藥。原本已經暗淡無光的三月神印,在這個時候再次煥發出了光芒,三張嘴一如既往的異口同聲說道:“你的計劃有很多失敗的可能,如果失敗了你就會死,你確定你要背叛那頭牛頭人嗎?告訴我們你的真名吧,我們能夠讓你避開失敗的可能。”
“法師不能將名字交給任何人。”瑞茲搖了搖頭摸著自己的白鬍子說道:“這是我成為法師之後所學到的第一課,即使你們是神的戰士也不能例外,而我也不願意讓別人預測我的命運。更何況我已經謀劃這個計劃兩個多月,並且將我自己的靈魂撕裂成了兩份,即使是神明也無法得知我的想法和行為,你們可以放心計劃的保密。”
撕裂自己的靈魂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手段,幾乎沒有一個法師都會使用,而已經不算人類的巫妖們更是用這樣的手段給自己留後路,他們會將自己的靈魂撕裂成為幾分,然後封在一個個特殊的命匣之中。如果他們的身體被人消滅了,那麼他們就能夠藉助這些命匣復活,沒有破壞一個巫妖的所有命匣,那麼你永遠也無法真正的殺死他。
此時在瑞茲房間之中的便是另外一半的靈魂,使用魔法力量所暫時做出來的身體,雖然距離近了就能夠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瑞茲知道哪些魔物的爪牙,是不會在他的附近露面的,他便是利用這樣的方式在暗中行動。
“我們會在你行動的時候開始配合你的。”看著眼前的老人片刻三胞胎點頭說道:“但是我們還是要提醒你注意,那個扎著雙馬尾的金髮女孩異常的強大,如果驚動了她不論是誰都無法逃脫這裡。邪惡的魔物女神已經將整個埃蘭封鎖,神選戰士們無法進入這裡,而被我們派去傳遞訊息的凡人也會迷失方向,我們逃出埃蘭的命運分支幾乎沒有。”
“她是從遺蹟之中復活的遠古生物,現在我知道她究竟有多麼的強大。”瑞茲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