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哥哥的助手趕快動手,了結這愚蠢的女孩,然而阿莎很快掙脫了“理髮師”,還對紅拉弗說了些什麼,逼得對方緩緩退開。她推開叔叔的助手們走到頂端時,全場的歡呼聲都停止了。畢竟,她是巴隆·葛雷喬伊的親生愛女,人們很想聽聽她要說些什麼。
“謝謝你帶著這麼豐盛的禮物來參加我的女王會,阿叔,”她告訴維克塔利昂,“可你不需要捂得這麼嚴實呀。我莊嚴承諾,決不傷害你。”有人鬨笑起來,阿莎轉向頭領們,“別笑,在這兒的所有人當中,沒有誰比我阿叔更勇敢,沒有誰比他更強壯,也沒有誰比他更兇猛。他跟你們一樣能數到十,有我親眼為證……而且,當需要數到二十時他還會把靴子扔掉。”更多的人笑了。“可惜,可惜他沒有子嗣,老婆也死了好幾個,鴉眼是他兄長,比他更有資格……”
“沒錯!”紅槳手在下面叫喊。
“是啊,不過我卻更有資格。”阿莎自信滿滿地把頭箍戴在頭上,黃金映照黑髮。“巴隆的弟弟得排在巴隆的兒子後面!”
“巴隆的兒子死光了,”跛子拉弗叫嚷,“你不過是巴隆的小閨女!”
“閨女?”阿莎把手伸進夾克,“噢!瞧瞧?這是什麼?某些人不是自斷奶之後就沒見過了?”大家又鬨笑,“君王有乳頭糟糕的念頭,歌裡是這麼唱的吧?拉弗,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