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裡面的東西后,眼睛越瞪越大,與此同時,小四也在那邊大聲嚎叫起來:“班,班主!班主!這,這……”
小四已經激動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了,馬車裡有金子,馬車裡有成堆成堆的金子!
宋城上前捂住小四的嘴,讓他不要大聲喧譁,兩人站在那裡強行鎮定了好一陣,才緩緩回過神來。
這叫什麼,這叫天降大運啊,他怎麼會想到,那個從天上摔下來的女子,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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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失蹤的皇后回宮了,由皇帝陛下親自找回,滿朝震驚。
鎮國公府一夜散盡,國公夫婦流放西北,所有人都覺得這下皇上應該要換皇后了吧,可我們的皇帝陛下不僅不換,還和以前那般,日夜專寵皇后,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顧寧睡到日上三竿起,不是她愛睡懶覺,是真的太累了。蕭廷那小狼崽子也不知是蓄意報復還是真的血氣方剛,素了太久,開葷以後就跟剎不住似的,可苦了顧寧的腰子,好幾個月來,日日受累,不多睡會兒怎麼能養好精神呢。
幸好這宮裡的事情有榮昭儀料理,榮昭儀雖然是庶出,但料理後宮事務上卻是一把好手,除非是那種大事會來找顧寧商量,一般小事她就自己處理,確實讓顧寧少了不少麻煩。
好不容易等到蕭廷的上朝日,也就這兩天,蕭廷要議政,要批奏摺,顧寧能稍微閒一點,在宮裡待的有些悶,就想著去外面找薛恆喝酒,正好聽說最近刑部在審那些追殺她的死士,顧寧就想正好去聽聽怎麼審的,於是趁蕭廷上朝去之後,就留了個口信,往刑部去了。
刑部大堂裡在審案子,顧寧和薛恆就坐在後堂,一邊喝酒一邊聽堂,顧寧招來個刑部員外郎,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員外郎應聲而去,薛恆不解:“你問什麼呢?”
顧寧放下酒杯,對薛恆道: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我本來已經把那些死士甩掉了,藏在宋家班裡養傷,那麼多天他們都沒找到我,怎麼我去知府別院就給他們找到了?”
薛恆拿著酒杯,目光似乎有些閃躲,想把那員外郎喊回來,可人家已經到了前面,顧寧把要追過去的薛恆拉回來:“你幹什麼呀?讓他去問問,我這心裡的疑惑才能解開啊。”
薛恆猶豫道:
“這有什麼好問的,我覺得你就是疑心病太重。那些死士幹什麼吃的,他們乾的就是找人殺人的活兒,找到你不是很正常嘛。”
顧寧卻堅持:“不對,那幾天他們肯定發現了什麼線索,可我自問沒露出什麼馬腳,問清楚了,以後要是再被追殺,不是能避著些嘛。”
活到老,學到老,雖說以後不會有機會再被死士追殺,可多學點總是好的。
正說著話,先前派出去的員外郎就回來了,給顧寧呈上了一張小字條,說道:“這是那些死士交出來的,說是他們原本不知道您在知府別院中,是收到這個訊息他們才趕過去的。”
顧寧指著沒開啟的字條對薛恆說:
“我說什麼來著?就是有人識別了我的身份,給他們通風報信來著,不是我行蹤暴、露,是有……”
顧寧的聲音說著說著就停住了,因為她展開了那張小字條,看見了上面寫的字:十月初九夜,金陵知府別院,顧寧。
有這幾個字的線索,無論什麼人都能找到顧寧,可這線索上的字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呢。
顧寧把字條遞到了薛恆面前,沉聲說道:“你看看這字跡。像誰的?”
薛恆卻是不接受,直接推開,摸著鼻子訕笑:“嗨,有什麼好看的。”
顧寧一拍桌子,冷聲道:“看看。”
薛恆被她那一拍桌子嚇得身子一抖,手裡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認命拿起那張字條,隨意看了一眼,果斷搖頭:“看,看不出來。”
顧寧靜靜盯著他,半晌後才說:
“薛恆,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與你這麼多年交情,真是沒想到最後想致我於死地的居然是你!”
薛恆一瞪眼:“不是我!”謀害朋友這個罪名,薛恆說什麼都不能擔下來,果斷否認。
“那是誰?你敢說這字跡不是你的?沒看出來啊,薛恆……哼哼。”顧寧冷哼冷笑,看的薛恆膽戰心驚。
這個鍋實在太過沉重,薛恆說什麼都頂不住了,對顧寧招了招手,讓顧寧附耳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自證清白的話,誰料顧寧聽了之後,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氣的一腳踢翻了阻隔刑部後堂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