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通廣大的。
不只是去春暉園的請安時間改了,範香兒最近的學習也暫時放下了,反正她基本的都已經會的差不多了,白天太陽好的時候少寫一點就行了,沒必要讓她晚上耗神。
大爺在書房裡做他的事,她就自己在房裡看話本子,自得其樂。
以大爺的勤奮程度,不到該睡覺的時候是不會回來的,所以範香兒一個人姿勢就格外放鬆,她靠在床頭的被子上,翹著小腿,看到精彩處還會吹聲口哨,看到讓人臉紅心熱的地方就多看幾遍。
“吱呀”門響了,範香兒還以為是丫鬟進來了呢,探頭一看,咦?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進來了?
她快速把身下的大被一展,鑽了進去。
方時君見她對自己防備的緊,笑著走了過去,“躲我幹什麼?”
範香兒覺得自己可能是要不行了,為什麼現在他就說這麼一句平常的話,她都覺得心跳失常,像有東西在胡亂勾著她似的。
“你怎麼回來怎麼早?你是不是又想幹壞事情?”她警惕的抓著被子問道。
昨晚上浴桶裡那一番胡鬧不是不舒服,只是那股陌生的感覺讓人很羞臊,難以啟齒,她心裡得消化消化,不想這麼快就再掉入狼嘴裡。
方時君一聽頓時笑不可支,“我在想什麼壞事情?還是說,是你在想什麼壞事情?”
“你胡說!誰想做壞事?”範香兒有些心虛的紅了臉。
他把頭湊過去,親了下她的臉蛋,“快起來,今天保證不做壞事,你陪這個那個下棋,也不見你陪過我一回,快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功力。”
範香兒這才磨蹭的從被裡出來了,“那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雖然不知道他的水平,但經過了與謝安容和老太爺的較量,她已經大致知道了自己在什麼水平,贏大爺應該機會還是挺大的。
“誰要是輸了就要被對方撓十下腳底心,怎麼樣?”方時君故意激她呢,知道她最怕人家撓癢癢。
範香兒見他竟敢這麼大言不慚明晃晃的挑釁她,果然就上了勾,不服的說道:“可以啊!雖然大爺的腳臭,香兒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撓一撓嘍。”
方時君笑道:“你怎知我腳臭,莫非你聞過不成?”
“反正肯定沒我的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