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日思夜想的小東西給抱入了懷裡。
才過了幾天而已,竟如三秋之隔,老夫人輕撫著彤寶的眉眼,孩子長開了,她卻漏掉了這個重要過程。
方時君和範香兒兩個從老夫人那裡灰溜溜的出來,都覺得萬分慶幸,這個閨女沒白生,好生的幫了她爹孃一回。
彤寶滿月宴范家人沒打算出席,畢竟他們現在還不是方府名正言順的親家。
這是吏部侍郎方大人的第一個孩子,即便只是個女孩兒,還是個通房生的,凡事接到請帖的稍微沾親帶故的沒人敢不來。
四爺方時貞心裡為他們高興,打算把自己的幾個好友也都請過來。
範香兒這邊,她和方時君商量了一下,請了玲瓏閣的靳夢雅、謝安容,還有劉斯年。
寫請帖的時候,方時君又拈了酸,“請他幹什麼?”
範香兒懶的理他,“要是沒有他幫忙在書院裡傳閒話,你以為光靠彤寶就能讓老家人回心轉意?”
方時君並非不講道理,只是跟她變相的撒嬌博取注意呢。
“夫人說的有理,來來,你這字寫的不好,夫君來教你。”說著就從背後把人給摟住,大手握上了她握筆的小手,頗為類似他剛剛教範香兒寫字的時候。
只不過那時候二人之間縈繞著的是淺粉色的曖昧,今時不同往日,那曖昧早已由淺粉轉為了幽暗的玫紅。
他一手攜她執筆寫劉斯年的年字,一手落在了正頂著他要害的挺翹圓山上,像餓漢子終於逮到一個大白饅頭似的,大力的揉捏把玩著。
範香兒又羞又怒,在他手裡小小的掙扎起來,“你幹什麼?字都寫歪了!”
他忽的急促完成最後一筆,揚飛了她手中的毛筆,把人扳向他。大手一揮,桌案上的寫好的沒寫好的,全部落了地,洋洋灑灑的鋪在地面上。然後把人一舉,放到了大大的書案上。
“你幹什麼?”範香兒大急,這青天白日的,她蹬著小腿飛快的踢他。
誰知某人根本不拿她那幾下子當回事兒。一手握住了一隻腳踝,輕輕一拉,她的圍城的就轟然失守了。
一陣鋪天蓋地的吻過後,方時君趴在她耳邊壞笑道,“現在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嗎?我要幹你。”
眼看著就要全面失守,範香兒臉如紅瀑般急聲說道,“你先別動,我以前聽村裡的嬸子們聊些葷話,她們說男人一旦到了四十歲以後就不行了,你……”
方時君好笑又不解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動作倒是暫時停下了,只是仍沒打算放了她。“我怎麼?”
“你……你看你今天都三十了,你還是省著點用吧!”範香兒急急的說完這句就羞的沒邊了,趕緊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再看他。
方時君錯愕了一瞬,笑著把她的臉給扭了過來,讓她正視著自己正冒著邪火的眼睛。
“原來我的香兒是在擔心這個,你放心,就算只有十年可用,我也讓你比別的女人夠本兒。”說完不再管她是羞是怒是掙扎,上下其手,如風捲殘雲般就把一朵豐滿嬌豔的小桃花給拆吃入腹了。
範香兒癱軟在書案上,幸好柳嬤嬤的藥好,她沒幾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八成正是問過了柳嬤嬤才敢這麼胡來。
這麼想著眼裡就蘊了淚,他就只顧著這事兒,一點也不管她的意見,還逼著她做那些羞人的動作,說那些羞人的話,大白天的,她沒臉見人了。
方時君一見不好,要把人惹哭了,連忙把人給抱了下來,裹了件大衣裳哄著,“都是我的錯,你罵我罰我,我保證不還怎麼樣?我見你後來也挺享……”
範香兒哭的梨花帶雨,小錘頭連捶了他好幾下,終是嫌手疼放棄了。
“我來問你,要是當初我沒有喝醉和你發生了那事兒有了彤寶,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要我,甚至把我帶回來?”
被疼愛的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矯情,你肯定了一事,她保證能再從別的縫隙裡找出芽兒來,憑空也要生生事端。
方時君早就看透了她,知她只是不好意思罷了,並沒有生的生氣。
“你問的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因為這世上許多事根本就不存在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一粒小小的火種能燒起燎原大火,這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沒發生的我無法揣測,但我們相遇了,此刻在一起,這就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兒。”
範香兒明白他說的在理,也明白他是不想光說好聽的來騙她。
只不過她嘴上不服氣的小聲嘟囔著,“我看你就是不會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