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故作輕鬆的逗趣老夫人,根本不敢與她對視,他害怕看到她仇恨的目光,那會讓他更加無地自容。
方時君敏感的覺察到身邊的人情緒有些不對,小聲問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範香兒強力收回了心神,“沒有,想我爺爺了,他也養過一隻鸚鵡。”
方時君狐疑的在四弟和範香兒之間看了幾眼。
四弟犯了錯,心虛不敢看向這邊很正常,那麼範香兒呢?
他還不知道範香兒已經透過小如知道了偷鞋的罪魁禍首就是方時貞,所以他壓根沒往偷鞋這件事上想。
他想的是他們二人之前自己不知道的那些事。
秦雨柔正值芳華,乍一見方時貞進來,也被驚豔了一下,但是她想的明白,再受寵愛終究是個庶子,又比自己勾搭他是沒有什麼前途的。
她一直默默的關注著方時君和範香兒二人,範香兒的反常她很快就捕捉到了。
她看四爺的眼神兒不對,驚訝悵惘難過仇恨?這兩個人必然有事!
想不到她大著肚子還能搞出花樣來,秦雨柔不屑的笑笑,有些自嘆不如。
差不多到了正午時間,又說說笑笑了一會兒,就正式開始宴席了。
年老的長輩和男人們一桌,隔著一道屏風,女人們一桌,孩子們單獨一桌有丫鬟伺候著。
飯桌上倒也熱鬧,同桌的幾個親戚家的夫人和二夫人三夫人聊得甚歡,幾位夫人間也時常打著機鋒,只有範香兒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幾個親戚開始不時好奇的問她點兒什麼,後來一見她冷冰冰的興致不高就不再問了。
反而心裡輕蔑的想著,一個通房能和她們坐在一桌都算是抬舉她了,問她幾句還愛理不理的。
範香兒實在是因為心裡想著四爺的事,裝都裝不出巧笑嫣然來。
同桌的秦雨柔見她如此表現,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裡面的主桌已是酒酣正濃,範香兒被吵的越來越心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真有點不舒服了。
“幾位夫人慢用,我身子有些撐不住了,我就先回去了,還請各位見諒。”
守在門口的金玉見此趕緊和老夫人的另一貼身丫鬟春喜說了一聲,春喜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