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風神駒的馬背,帶著眾人往秦王嬴政賞給自己的將軍府走去。
“呂府!哈哈哈,兄長,這個名字我可真是喜歡的很。”呂釋之看著將軍府門上的那兩個鎏金大字,樂的嘴角都合不攏了,就好似這個將軍府是秦王嬴政賞給他的一樣。
“別鬧了,快來搭把手將這些行禮帶回府中,我去將馬車停到一邊去。”呂澤催促著自己的弟弟來幫忙,呂釋之連忙小跑著過來幫呂澤將車裡的行禮取出來。
“這將軍府中難道沒有僕人嗎,怎麼也沒見有個人來迎接我們。”呂釋之扛著大包小包的行禮走進呂布的將軍府中,好奇的看著府中的景色,有些不解的問道。
呂布牽著追風一邊往裡面走一邊笑道:“今日早朝時秦王才賞賜的宅院,也許是府中的僕人還沒有收到訊息吧。你去後面看看去,說不定那些人都在後面忙活著呢,我先去馬廄將追風安置好。”
呂布猜測的沒錯,呂府的下人卻是在後面忙活著。這些男女僕人都是早上才被分配到呂府來的,如今他們正熱火朝天的整頓著後院的環境,卻不曾想到府上新主人竟然這麼早就趕來了。
“見過家主。”一眾男女僕人在一名老者的率領下前來拜見呂布。
“起來吧,不必如此拘謹,該幹什麼繼續去幹吧。”呂布看了看還很雜亂的後院,示意他們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呂布領著呂澤和呂釋之去前院歇息,順便欣賞一下自己這個將軍府前院的景色。
“兄長,我們現在能算是在秦國立足了嗎?”呂釋之心裡好像想著什麼,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猶猶豫豫。
呂布有些奇怪的望了呂釋之一眼,隨後沉吟了一下後回答道:“應該還不能算是吧。”
“為什麼?秦王不是已經封兄長一個將軍的軍職並且還賞賜了兄長這座將軍府嗎?這難道還不能算是立足已穩嗎?”一旁的呂澤也開口問道。
呂布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你們兩個看到的只是表面,你們好好想一想,我現在除了腳下這座將軍府以及名頭上掛著的將軍軍職之外,可有什麼權利?除了你們兩兄弟以及剛剛歸降沒多久的鐘離平、季文兩人之外,還有什麼人能算做我呂布的麾下之士?沒有足夠的權利又沒有足夠的甲士來作為依靠,這也能算是立足已穩了嗎?其實有些話在這之前我都沒有和你們兩兄弟說,主要是怕你們兩兄弟心中會想太多反而失去了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但是現在看來我也要與你們透露一些事情了。”
呂澤和呂釋之兩兄弟好久都沒見過呂布用這麼嚴肅的表情說話,知道接下來呂布要說的事情必然很重要,連忙湊到呂布身邊來豎起耳朵準備一字不漏的將呂布將要說的話全部灌入耳朵中。
“也許你們不相信,但是我還是要說在如今的秦國,除了秦王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真正算得上是站得住腳。只要秦王對哪個人失去了信任,無論這個人在軍中有多大的勢力,無論這個人在朝堂上身居何等職位,秦王都可以將他身上的榮耀、權利全部剝奪!至少在秦王駕鶴西去之前,再也不會有當年楚系外戚那樣可以獨霸朝政架空秦王的存在出現了。”呂布見此處無人,便輕聲對呂澤和呂釋之兩兄弟打了個底,也是在告誡他們兄弟倆別以為做了一個秦國將軍就算是在秦國站穩腳跟了。
呂布的話讓呂澤和呂釋之有些震驚,但是想一想之前的秦軍戰神名滿天下的上將軍王翦,以及楚系外戚最後的領袖昌平君羋啟,兄弟倆對呂布的看法也多了幾分肯定。
呂釋之情緒有些低落,但是在與呂澤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還是對呂布開口道:“兄長,其實我們剛剛是想說,若是兄長在秦國這邊站穩了腳跟了話,我們打算回齊國將父親以及大妹、二妹接到咸陽來居住。兄長之前不是說秦軍下一步應該是要討伐齊國了嗎?我們兄弟倆是擔心齊國將要迎來戰事,兵荒馬亂之時萬一父親和大妹、二妹出了什麼差池那。。。。。。。。”
原來如此,呂布心中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呂澤、呂釋之兩兄弟對秦王賞賜府邸這般高興,卻是在想著要將他們的父親和呂雉、呂嬃他們一起從齊國帶過來,為的就是怕秦國即將與齊國之間展開的戰爭。
“你們兩個傢伙,直接和我說想將呂伯、呂雉他們帶來就是了,何必繞著彎子問我什麼立足穩不穩之類的問題,弄得我一頭霧水都不清楚你們兩個傢伙在想些什麼。”呂布笑著輕錘了呂澤和呂釋之胸膛一拳,以呂布和呂家的關係將呂伯他們接到咸陽來住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就算不算呂澤和呂釋之兄弟倆這些日子對呂布的幫助,呂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