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對於一直跟在呂布身邊的呂澤其實並沒有太大興趣。只是看到呂澤一馬當先殺了過來,便打著順帶解決的心思單手一棍砸向迎面而來的呂澤。
“狂妄之徒!!”呂澤跟隨呂布學戟已經不是一兩年的時間了,呂氏戟法雖然精妙卻也被他學懂了五六成。莫澤單臂一棍看似勁風十足威力不俗,但是在呂澤的眼裡莫澤的狂妄身影至少有六七出足以他利用的破綻。
呂澤踩踏著馬腹兩旁馬鐙的雙腳一用勁,一個鐵板橋變輕鬆躲過了莫澤隨手揮來的重重一棍。而就在莫澤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呂澤倒拖的銀戟由下而上一斬而過,片刻之後莫澤才感到自己肚子和胸膛那一塊,有一種火辣辣的劇痛感。而當他低下頭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此時自己甚至都能看到青青綠綠的腸子從自己肚皮裡滑落!莫澤用匈奴語大喊一聲後,捂著自己滑落出來的腸子一頭從馬背上栽落於地。
呂澤瞧也懶得瞧一眼倒在地上的莫澤屍體,只是又順手收割了一名拿著彎刀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匈奴使者的性命後,便持戟躍馬衝向前方的黑色洪流,重新跟隨在呂布的身旁,沐浴在匈奴人飛濺的血水中。
卡姆樂本來打算就這麼**著身體上馬殺敵去的,但是考慮到戰場之上刀劍不長眼,萬一什麼流矢飛箭傷到了自己的身軀,那戰後豈不是欲哭無淚?想到這裡卡姆樂便急匆匆的返回到自己的營帳,從那幾名被喊殺聲驚醒的女人身體下面抽出自己已經被壓的皺巴巴的布帛衣服,又將一副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