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很刺了數下,對著申公死不瞑目的臉龐恨聲道:“你以為我張家數代為相就沒有一點可用的細作麼?可惜沒有在行動前發現你這條白眼狼,以至於營救大王的行動功虧一簣!”
良久,待看到有人注意這邊的動靜時,張良才故意扶起申公大聲呵斥道:“怎麼才喝這點酒就不行了,枉你平日裡還總自誇千杯不醉,哼!還要連累我送你回府,真是惱人!!”
見張良扶起申公緩緩走出大廳,那些舊韓貴族們大多隻是掃了一眼說話的張良,隨即就繼續沉浸在各自的歡樂世界當中。直到不久之後府中一位婢女在前往後院取酒水時,無意中發現被人丟棄於池塘之中的申公屍體後,這場宴會才被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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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為兄今夜已經將申公這個叛徒刺死,這新鄭我是不能待了,為兄準備去東方拜訪滄海君,若是能得到良機的話,為兄一定會取嬴政性命,以報大王之仇!”
張良已經收到從咸陽傳來的訊息,秦王嬴政因為擔心韓國各地都會出現像新鄭這樣的動亂,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韓王賜死於獄中,想以此絕了那些意欲為韓國復國人士的心思,所以此時張良雙眼都透露著滔天的恨意,心中只存著刺殺嬴政為韓王復仇的信念。
“咳咳咳,兄長,你確定要去滄海君那裡麼?據小弟所知,滄海君那兒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兄長你,咳咳,咳咳咳!”張良的弟弟張庭十分痛苦的咳嗽著,看那蠟黃的臉色顯然病的不輕。
張良為張庭端來一碗黑褐色的藥水,細心的吹了吹之後才遞到張庭手中:“二弟你別說了,快趁這藥還熱將這藥喝了吧。如今國家覆滅大王又慘遭嬴政毒手,我張家世受韓王恩惠,怎能不思復仇?”
張庭將手中泛苦的藥水一飲而盡,擦了擦溢位來的水漬面帶苦笑的對張良說:“當年戰國七雄,如今燕趙韓三國都被秦國吞併,而那魏國也只能依靠那幾個堅城苦苦支撐,眼看著也是不得長久的跡象,只剩下一個楚國和一個齊國,到底又能擋得住秦國多少年月?咳咳咳,以小弟看來,秦國一統天下的日子已經抬眼可見,兄長又何必。。。。。”
“夠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這些!!我只知道,從我祖父開始我張家就一直是韓國之相,如今到了我這一代卻讓國家被秦國吞併!你說,若是到了九泉之下我們兄弟二人有何面目去見張家的列祖列宗?”張良那原本儒雅清秀的面容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Ps:張良這個弟弟可不是無淚編出來的哦,歷史上就曾記載張良有這個弟弟,只不過他到底叫啥子俺還真不知道~
嘿嘿,有書友說張良不該是這樣子,其實俺想說這時候的張良可還沒有遇到黃石公,也不是後來劉邦遇見的那個胸懷諸般謀略的‘謀聖’,現在的張良應該是一個深陷國仇家恨的熱血小青年吧,他心中復國的信念應該還沒有消逝,所以大家不要在這方面太過糾結哈(*^__^*)
43兄弟情深卻分離,兵臨新鄭定生死。
“兄長你。。。。。。。”張庭被張良突然爆發出來的情緒所嚇到了,因為張庭從沒有見過自己兄長張良露出今日這般模樣,在他記憶中自己的兄長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睿智機敏的一個人。Www;但是現在的兄長卻深深陷入亡國後的自責和仇恨之中,那原本清秀的面孔上所浮現的猙獰讓張庭這個做弟弟的心中不由有些擔憂。
張良看到自己弟弟那驚駭的目光,這才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輕聲道:“這裡是我張家在新鄭的隱秘居所,這裡的環境雖然不如老府,不過這周圍很少有人來往倒是落得清靜,用來給你養病正是再好不過了。'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本來為兄是想將你帶出城去以避免秦軍入城後的麻煩,但是如今你身體太過虛弱經不起車馬顛簸,在加上這府中還有一處密室,實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你還能在下人的幫助下去密室躲避,所以為兄也就只好將你留在這裡了。”
張庭將手中的藥碗放在一旁,抓住他兄長張良的衣袖:“兄長!你真的要去滄海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