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夫君他們這回要失望了。”江誠如嘆了一聲道。
她在宮中住過一段時日,是清楚太子的本領的,可她明明知道,卻不向赫連治透露半分,這亦是她的精明之處。男人都好面子,她即便說了,赫連治也不會相信,反而惱怒她多事,倒不如讓赫連治自己受點折辱,等他吃了苦頭,江誠如再去安慰他,更易俘獲人心。
怪道她在北蕃過得如魚得水,傅瑤覺得在御夫之術上,這位江小姐堪稱榜樣。
伴著銅角的號令,馬匹箭射般奔出,元禎起初稍稍落後,幾個起落之後,便一馬當先衝到前頭,手起箭落,獵物應聲倒地。雖然做的殺生的惡舉,姿態卻是優美流暢至極,叫人不忍苛責。
圍觀的北蕃民眾都睜大了眼,發出驚奇的“哦”聲,與之相對,大曆的貴賓則顯出成竹在胸的模樣,小姐們更是用手絹捂著嘴,芳心撲通撲通的跳動。
赫連漪站在圍欄外,也面露喜色,她本以為太子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誰知馬上一瞧,才知他騎射功夫堪稱精到,穿上騎裝的時候,體魄又那般強健有力,令她七分喜歡化作十分——孔武有力的男兒,又有這樣姣好的相貌,真是打著燈籠也尋不來,偏偏就叫她遇見了。
昌平自來這兒就頂不喜歡她,或許是她那雙豪乳觸犯了所有大曆女子的痛處,遂皺眉向傅瑤道:“你瞧赫連漪那模樣,眼珠子都快蹦到哥哥身上去了,真是不知廉恥。”
其實一路來的大曆閨秀們,表情也同她差不多,只是沒她那般張揚過分。
江誠如看她一眼,輕輕笑道:“這還算好的,她才做得出來呢,等著瞧罷了。”
江誠如一向端莊得體,甚少背後說人的壞話,同樣的,說了就不會有假。
傅瑤聽這話古怪,悄悄問道:“這是何意?”
江誠如附耳輕言,顯然不好讓昌平聽見——因為少兒不宜。
這一段話豐富了傅瑤從元禎那獲取的資訊,原來赫連漪疑似有染的還不止赫連洪一個,不知她是生來水性,還是天真未鑿,總之仗著一副好身段,每每喜歡叫男子屈服於她裙下。連赫連治都差點受過她的引誘,只是赫連治一向膽小謹慎,謹守兄妹之禮,沒有叫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