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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哥呢?”

她那大哥是個傻子; 也不知曉不曉得同幼弟置氣。

陳氏嘆了一聲,“別提了,自打去年末起,就嚷嚷著要考什麼勞什子武舉,因為我不許,正同我慪氣,現在躲在外頭不肯回家呢!”

“武舉出身雖說不及文舉……可到底也是條路子,”傅瑤沉吟著說道,“母親不若聽他的意思,若真能衝出頭來,也不失為美事一樁。”

陳氏沒好氣嗤道:“他那性子,能出頭才怪呢,凡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倒不信偏這個能了。”

“不是有句話叫死馬當作活馬醫麼,”傅瑤笑道,“橫豎大哥閒著也是閒著,母親就讓他試試,總不會比現在差到哪兒去。何況,武試也要考策論,正好逼他多讀寫經卷。”

陳氏總算有所鬆動,“也罷,就照你的意思,可是渺兒我可得抓緊了,萬不能再像他大哥那樣不思上進,白費我一番心血栽培。”

可憐的孩子,傅瑤不禁在心底為那位二弟默哀,看樣子陳氏立意要培養出一位狀元來呢。

陳氏走後,傅瑤不禁陷入沉思。其實若傅湛真能靠著武舉出頭,倒是一件好事。傅家雖有老侯爺撐著,他們二房到底門第薄弱,一旦分了家,這家世的劣勢更會凸顯。她在宮裡生存本就無依無靠,若沒個得力的孃家仰仗,也太艱難了些。

當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沒怎麼跟傅湛打交道,可是瞧他那不聰明的模樣——出頭的可能性看來非常微弱。

元禎進來時,傅瑤還歪在枕上發呆,睜著兩隻眼睛,像半困半醒的小獸。

元禎下意識就在她鼓鼓的臉頰上戳了一下,傅瑤立刻跳起來,“殿下您做什麼?”

“沒什麼,看看你有沒有睡著。”元禎好整以暇地收回手指。

廢話,哪有人睜著眼睛睡的,又不是魚類。

傅瑤翻了個身,懶得理他。

元禎就勢躺到她旁邊來,問道:“倒是你,你剛剛在想什麼?”

傅瑤一滯,“……沒什麼。”

總不能說她在想傅家的榮華富貴吧,那也太俗了。

元禎好奇地看著她,“阿瑤,你覺不覺得自己的臉頰越來越圓潤了?”

傅瑤一驚,連忙取過枕邊一面小菱花鏡照將起來。她最怕別人說她胖了。

沒覺得有什麼變化呀。

不過也說不準,據說潛移默化的改變是看不出來的,她天天照鏡子,自己當然察覺不到。

傅瑤悶悶不樂的放下鏡子,元禎則樂呵呵的摟住她,“圓潤點好,你從前瘦不拉幾的,孤抱著都覺得硌手,現在可舒服多了。”

於是他的手不老實地伸進傅瑤衣襟裡。

傅瑤沒好氣地打落他的手,“殿下莫胡鬧,使不得。”

元禎委屈巴巴地看著她,“你不是說兩個月就可以了嗎?”

傅瑤:……

偏偏這種事他記得最清楚。

小香將孩子交給乳孃回來,就看到秋竹端著一碗醪糟,一本正經地站在門首。

她便上前問道:“杵著做什麼,怎不進去?”

秋竹忙噓了一聲,擺手道:“太子殿下在裡頭,別去吵嚷。”

“在就在唄,咱們又不礙事。”小香顯然不懂,說著就要推門進去。

秋竹忙攔住她,“你怎麼不聽勸,裡頭在辦事呢。”

“辦什麼事?”小香愣愣不解。

秋竹使來一個含蓄的眼色。

小香忙捂住嘴,臉上騰地一下紅了,天哪,這大白天的……

真叫人沒眼看。

不知是不是這一年裡頭憋狠了,元禎格外地有勁,越戰越勇,末了傅瑤幾乎渾身無力,連床都下不來。加之臉色酡紅,傅瑤更不肯出去——連那碗醪糟都是最後元禎端進來,一口一口餵給她喝的。

元禎卻還是神采奕奕,心滿意足地將她摟在懷中。

傅瑤覺得這簡直不科學。

以往臨睡前,傅瑤總會讓乳母將孩子抱來看看,才肯安心入睡。現在則不得不省去這步驟——她不能提早教壞了孩子。

但總之,夜生活的和諧是很有作用的。元禎自不必說,傅瑤自己也偷偷暢意——老實說,懷孕那幾個月,她自己也有些憋得厲害。

元禎很想做一個好父親,可惜缺乏對應的才能,在他嘗試為皎皎換尿片而惹得皎皎嚎啕大哭後,傅瑤便義正辭嚴地禁止他這種近乎謀殺的舉動。元禎只好趁人不備,才偷偷在女兒臉頰上香一口——前提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