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相當,南比文宣閣、嶺南劍派,西並峨眉、青城等蜀山劍派,東盛泰山、華山諸派。”
那老女人說道:“的確,北劍門的劍術享譽武林,多少江湖豪傑慕名想拜入北劍門而不得的。其實,北劍門這些年來,早已衰落了。蜀山段家劍術和北劍門的無名劍法是相併列的。”段盈驚奇的看著那老女人,問道:“我們段家真有那麼厲害?”那老女人說道:“段家雖然人丁不旺,可是劍術在武林中堪稱一絕。故段家有《火麟圖》,江湖上也沒人敢打段家的主意。”段盈說道:“我們段家真有《火麟圖》?”那老女人說道:“你這丫頭,怎麼的,怕我要搶你們段家的《火麟圖》啊。”段盈忙說道:“我是真不知道,這才問的。”
那老女人說道:“跟你說笑呢,不過《火麟圖》除了段家,沒有人見過,也不知道傳說的真假。”段盈深吸了一口氣,心想剛才姑姑說段家劍法厲害一事,想來也不錯,自家劍法博大精深,歷年來在武林中都享有排名,自是連智光那老和尚也要用下毒的手段來奪取《火麟圖》,足見江湖中對段家劍術的敬畏。
那老女人看了看段盈,說道:“我本是北劍門掌門柳伯遠的女兒,我本名叫柳晴。還記得那一年,我剛過了十八歲,隨著父親前往蜀山段家莊奕劍會友。那時候的我和你現在一個樣,清純善良,有著清秀的容貌。可是陰差陽錯的,我竟然在段家莊愛上了有婦之夫的段歉。”段盈“啊”了一聲,小聲的說道:“原來你喜 歡'炫。書。網'我父親。”那老女人柳晴繼續說道:“不錯,那時候我見過你們姐弟,你很聰穎,深的我父親的喜 歡'炫。書。網',曾一度要收你為關門弟子,而你的弟弟那時還在襁褓之中。”
段盈不好意思的說道:“小時候得事,我都記不得了。”柳晴衝著段盈笑了笑,說道:“短短的奕劍會友結束了,父親要趕回臥劍鋒去了,我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悄悄地回到了段家莊。我找到了段歉,向他表達了我的愛慕之意,可是段歉心中只有你娘一人,當即就回絕了我。”段盈聽到這兒,對於柳晴的勇氣,實在是佩服,不過一個女孩家向男子表達愛慕之意,被當場回絕,這樣女孩家的臉面何存,父親也做得太不對了,至少也應該委婉的表示回絕啊。
柳晴繼續說道:“我沒有放棄,而是一直徘徊在段家周圍。後來父親已知道我沒有離開段家莊,知道了我的心思,他便派人到蜀山來尋我。我當時心緒正在氣頭上,一時心急將兩位師兄打傷了。其實這些段歉都知道,可是他卻對我不聞不問。我便開始嫉妒你娘,總覺得她因為長得比自己漂亮,如果毀了她的容顏,或許段歉能看我一眼。”
段盈聽著,心中一陣的發麻。柳晴看著段盈,說道:“我在蜀山尋得一種叫‘卿蓉’的毒草,我知道這種毒草劇毒無比,能毀人容顏,於是我將它磨成汁,悄悄潛入你孃的房裡。準備毀了她的容貌,然後取而代之。”段盈心道:“因愛生恨,看來這位姑姑愛父親很深很深,也難怪了。”
“唉,”柳晴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你娘見到我時,竟然絲毫沒有防戒之心,面對我的訴說,卻是煽情之理。你娘心地很好,我一時猶豫不定,不知道該不該下手。正在這時,你父親衝了進來,不問事理的對我出手,我只得揮手反擊,不巧毒汁被打散了,落在了我的臉上,我便成了如此模樣了。”段盈聽著,心裡覺得柳晴挺可憐的,愛一個人沒有錯,錯的是愛的方式不對。
柳晴說道:“把自己變得這般容貌,也是我沒有料到的,我已經沒有臉面回北劍門了,只得遠走異鄉,過著流離的生活。後來實在是在江湖上呆不下去了,我便來到這碧海島上,過著這般日子。”段盈伸手拍拍柳晴的肩膀,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傷她的是自己的父親。柳晴抱著段盈,一下子崩潰了,痛哭了起來,聲音淒厲,令人為之難過。
過了許久,柳晴才緩和過來,拭去眼淚,說道:“我雖然恨段歉,但是我也不是要為難他的子女,要他們怎麼樣。丫頭,我留你在島上陪我,並不是為了報復你的父親,而是真切的喜 歡'炫。書。網'你。你和你娘一樣純真可人,丫頭你後悔答應我這個條件嗎?”段盈說道:“段盈既然答應了姑姑,就不會反悔的。”柳晴看看段盈,笑了笑,帶著她去採擷藥材去了。
段皓的心脈和七大主脈被承接上以後,身體恢復的很快。柳晴用北劍門獨一無二醫術,為段皓接上了雙臂、雙腿經脈。雖然段皓四肢殘廢,經脈盡斷,但其內力頗有一定的擠出,護著主脈,同時控制著四肢的發育,以至於他的雙手雙腳不會因此退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