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進班不久就有人來找他,那司捷正在隔壁班裡輔導,聽到外面吵鬧連忙出來看。看到一群小流氓正圍著姚紅新,在質詢什麼。司捷推開他們的人問:“怎麼了,你們是誰?找姚紅新幹什麼?”
“你是誰呀,識相點快走開,他打了我們弟兄;現在他哥不在了由不得他了。”其中一個小混混說,“你想多管閒事的話,我這刀子可不是吃素的,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走開!”
“我問你是誰?”司捷皺起眉頭說,“別難為他,有事找我說就行了。”
“呵呵,你膽子倒不小嗎?我不難為女人,你走吧,但今天姚紅新我帶走定了。”看上去象頭頭的那個男孩子走上來,把那個小流氓推開說,“我是天鵝幫老大,熊輝。”
“不行,我是他班主任,你把他從我面前帶走,門都沒有,紅新,回教室去。”司捷厲聲說道。姚紅新轉身想走,被熊輝一把抓住。
“看來你是新老師嘛,別人聽到我的名號嚇的都不敢說話了,你倒還敢讓姚紅新走,你快走,不然我可不客氣了。”熊輝說著從口袋掏出一隻雪白的手絹,來回擦著自己的手指。
“我說過了,今天你們想帶走姚紅新,除非踏著我的屍體出去。”司捷看了看那個拿刀的小痞子,走過去,劈手從他手裡奪過刀。“你們去打聽一下,我司捷何時怕過誰。你們不是厲害嘛,那我就站在這裡讓你們打打看了,如果我怕了你們,從今天以後我叫你們爺爺。”由於司捷是抓在刀刃上,血順著她的手流了下來,司捷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把手裡的書往窗臺上一放,輕輕吹了吹上面的粉筆末,走向熊輝,“你們以前欺負學生,我沒有碰到就不說了,今天剛好讓我碰到了,我倒想見識一下你們怎麼殺人的。”
正在上課的女教師看到司捷順手流血,嚇的臉都白了連叫都忘了叫。司捷一步步朝為首那個男孩子走去,熊輝看到司捷的樣子有點吃驚,他們聽說過司捷為了學生;和另一個老師鬧翻的事,聽說是因為學生倒蛋,司捷去勸那老師給學生上課,沒有想到兩個人吵了起來,到現在一個人上兩個人的課。他們這郡人裡面,可沒有幾個不被那個老師挖苦過,因此很久沒有來上學校倒亂,但最近姚紅新多次鬧事說他哥是被他們殺的;今天還打了一個小混混,熊輝壓不下去了;只好帶他們找上門來了。看到司捷走過來,熊輝一開始不以為然,但眼看司捷鎮定的一步步逼近說:“好,今天就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們就算了,走吧。”說完領著一群人就要走。
“站住”,司捷說。
“呃,你還想怎麼樣?”幾個人站定說。
“你們就這樣走了,我的手怎麼辦,你們給我一塊去醫院把手給包了,既然敢來就不敢和我一塊去包手,還自稱白天鵝幫嗎,天鵝是美麗高貴的,你們不覺得這樣太不相配了嗎?”熊輝很佩服司捷的挺身而出,卻沒有想到她這麼難纏,不由的眯著眼睛打量她。旁邊一個小痞子看司捷的手還在流血,吃驚的長大了嘴。從口袋裡也掏出一條白手絹,想給司捷用手絹包紮,司捷一下子把他推開了。
“司老師,我錯了,你就把手包一下吧,要不然真要出事的。”為首的那個男孩子說,他們來學校鬧過很多次事,都沒有一個老師,甚至男老師敢站出來,司捷這一次把他給震住了。
“怕出事,你們還知道怕?學校是什麼地方,是你們隨便來鬧的地方嗎?老師們為什麼不報警,不是怕你們,是怕你們大好青春浪費在看守所裡。”司捷說完用大眼睛盯著他看,一點也不驚慌。司捷走到熊輝身邊,從他手裡奪過手絹,纏上到自己手上。往學校外走去,那幾個人一聲不響的跟到醫院,在包紮時熊輝問醫生有沒有傷到血管,怎麼會流這麼多血。得知道司捷沒有事,搶著付了醫藥費。隨後趕來的校長看到司捷沒有事,那幾個小痞子也在那裡,氣的話也說不出來,他們幾個倒是安靜的,為首的那個男孩子說道:“侯校長,今天真對不起。我保證我們以後再也不到學校來倒亂了,大頭,姚紅新這件事,看在司老師面子上就算了,以後誰也不許再去鬧事,若是被我發現,別怪輝子我不客氣。司老師,對不起!”說完鄭重的朝司捷鞠了一躬走了,其它人也效仿他走了。
“司捷,你沒事吧?你怎麼能和這種人硬拼,太沖動了。”侯校長連忙扶著司捷說。
“侯老師沒有事的,紅新的哥哥被亂刀砍死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兇手,當然那是他罪有應得,紅新和他有本質不同,紅新只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如果都看到他們橫行不去管,他們以後還會來鬧的,我決不能讓悲劇在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