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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妻子面前都無法坦誠相待。試想,如果有人以此要挾他,驕傲的他顏面何存?所以喬雅看到那則簡訊的瞬間,唯一的念頭就是——保護他。她怨他,氣他,但現在她必須摒棄一切雜念,以妻子的身份為他守住這個秘密。

喬雅未施粉黛的臉蛋一派從容,她的聲調平穩,“你想做什麼交易?”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若琳很快恢復鎮定,她嗤笑一聲,毫不掩飾言辭中的輕蔑,“只有易澤有資格跟我談。”

她不卑不亢,娓娓說道:“若琳,你不是蠢女人。你想想看,假如易澤知道你抓住他的短兒,他會放過你嗎?你覺得他可能任你開條件嗎?”她捋了捋前額的劉海,加重語氣,“你不僅撈不到任何好處,弄不好還給自己惹一身麻煩。”

“呵呵,你少嚇唬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若琳翻了個白眼,易澤的強勢她深有領教,但今時不同往日,“他難道不怕我把他是私生子的秘密透露給倪瑞?”她的口吻輕佻,難掩洋洋得意。

倘若倪瑞得悉易澤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依他的性格必將在演藝圈掀起腥風血雨,這正是喬雅擔心的。到時別說易澤報仇不成,光是心理承受的致命壓力已不堪想象。昨夜她反覆思索,每每觸及這個夢魘般的假設,都不由後背發涼。

但喬雅有備而來,她的面色未起絲毫波瀾,“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很傻。你儘管去說吧,你看看會不會因此討到便宜,”她無奈搖頭,語調並不犀利卻字字珠璣,“除非倪瑞有本事讓他老爸和易澤斷絕血緣關係,否則你觸怒的人不只是易澤,還包括倪世海,到時恐怕就連你想在圈裡生存都很難。”

若琳的美顏忽明忽暗,她緊抿櫻唇,一向伶牙俐齒的她居然吐不出半句反駁的說辭。喬雅所言不虛,無論親生抑或私生,易澤流淌倪家的血脈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即便她可以利用倪瑞威脅他,牽制他,但他們背後的人物她萬般得罪不起。此事終歸是倪家的私事,她一位外人夾在中間興風作浪,極可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察覺到她的動搖,喬雅趁熱打鐵出言勸阻:“你以為手裡的籌碼很有價值,其實風險遠比價值高,所以請你慎用。”平靜的雙眸,恬淡的容顏,卻透著說不出的強盛氣勢。

若琳微轉的水眸湧動精明和不甘,暗暗腹誹死丫頭真令人刮目相看。她巧妙的隱去不悅,慢條斯理道:“我改主意了,看樣子這筆交易我只能與你做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散些許,喬雅心下一鬆。她沒有立刻接話,轉頭向服務生點了一份行政午餐。剛才兩個女人針鋒相對不緊張是假的,她半握的手心滿是虛汗,現在才顧得上填肚子。

她合上餐牌,“你不餓嗎?”

“兩份,一樣的。”若琳挑了挑秀眉。

黃澄澄的咖哩雞飯端上餐桌,喬雅咬一口入味的雞塊,“你想和我談什麼條件?我現在自身難保,可能幫不到你。”

“你能,”若琳不給她推諉的機會,一字一頓說,“我要《陌上繁花》的女主。”原來兜兜轉轉一圈,她始終咽不下被喬雅搶走角色這口氣。

喬雅一早猜到她所圖的不過名利,“你是倪瑞的女朋友,他能給你大把機會,你還不滿足嗎?”

“女朋友?”她掩唇譏笑,口氣充滿輕佻,“他是花花公子,女朋友仨月一換。他指不定哪天就玩厭我了,我總得多為自己打算吧。”她對遊戲規則得心應手,不但看得透,而且不介意。

喬雅不敢恭維,她聳聳肩,“可我已經放棄片約了,倪氏選誰當女主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事實上,她打算將這個角色讓予韻靈,儘管喬氏最終難逃沒落,可她好歹幫過自己。

“你是易澤的老婆,我相信有些事兒你吹吹枕邊風就能搞定,”這部片全權由他拍板,連倪瑞都奈何不了,況且比起她手裡的籌碼,“這點兒要求不算過分吧?”若琳故意抬高聲調。

不給她一點好處顯然不現實,萬一她狗急跳牆來個玉石俱焚,喬雅受不起,“我試試看,”她拿紙巾抹了抹唇角,“但既然你說是‘交換’,你也得幫我做件事。”

若琳面露玩味,她優雅的吸溜一勺例湯,“你倒真不吃虧。”素來淡然的喬雅竟然學會計算得失了。

喬雅不理會她的揶揄,悠然說:“你把我和韻靈的醜聞壓下去。”唯有儘快挽回形象,她方能找到新東家。

既然事情是黎若琳抖落出來的,由她擺平不是難事,“我答應你,”她嫣然一笑,“你想我怎麼向媒體澄清?”

若琳腦袋瓜靈活,自然有辦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