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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床上的韻靈脫得一絲。不掛,曼妙的身體蜷縮在鬆軟的被褥裡,半遮半掩。她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豐滿的胸部曲線圓潤,嫩粉色的蓓蕾透著少女的嬌羞……活色生香的誘。惑。

他彷彿一尊雕塑,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韻靈的臉蛋暈染緋紅,濃密的睫毛低垂,在眼瞼投下淡淡的陰影。她極力掩飾心底滋生的慌亂與羞澀,赤著腳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她的雙臂環住他的腰,柔軟的胸脯隔著一層襯衫,緊貼他的胸膛。

“你和小雅姐離婚吧,”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窩,淺聲嚶嚀,“她不能給你的幸福,我給你。”

十幾天沒有做。愛,加之酒意暗湧,但凡是位正常男人都難以抗拒赤。裸裸的溫香軟玉。易澤的身體不知不覺出現生理反應,催。情的酒精作祟,衝動夾雜欲。望幾乎破繭而出……他的大手垂在身側,攥緊的拳頭洩露他的隱忍。

喬雅的容顏在他眼前晃動,漸漸清晰,一寸寸侵佔他的頭腦,抹不去,揮不散。愛那麼深,豈是一具相似的嬌體能夠取代?誠然,大半年的朝夕相處不算漫長,但情蠱一旦埋下,總會生根發芽。也許,他與喬雅一樣,在熱帶海島的第一個吻,已動情。只是性情冷淡的易澤並未意識到那就是愛,直到盤根錯節的愛纏繞,再也剪不斷,他的心意漸明——

他愛她,只愛她。

情。欲奇蹟般淡去,他推開韻靈,淡聲道:“你穿上衣服,走。”

難道上一秒他的衝動是錯覺?她抬起俏麗的臉蛋,迷茫的凝視他,“你把我當成她,不行嗎?”

愛一個人,甘願卑微到塵土裡,哪怕成為替代品亦在所不惜。當看到易澤那雙憂傷的眸子時,她極盡艱澀築起的理智堡壘轟然倒塌。她不能自已的想要溫暖他,守護他……

易澤俯身撿起地毯上的蕾絲文胸,甩到她身上,薄唇輕動:“你不是小雅。”

話音一落,他扔下潸然淚下的韻靈,走向門口。

**

易澤開啟房門,挺拔的身軀頃刻如遭電擊,狠狠愣怔。

門外站著一道窈窕倩影,——喬雅。

酒店房門來不及合攏,她的眸光魔怔般盯著房間裡未著寸縷的韻靈……喬雅的面頰退去血色,宛若紙張一般蒼白,深棕色的瞳仁一絲一絲黯下去,直至最後一點光華熄滅,殆盡。

她沒哭,沒鬧,顫抖的嘴唇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撒花,留評~

☆、妻術——飛來橫禍

蕭嵐念舊情,打聽到易澤的下落後,她不僅知會韻靈,順便告訴喬雅。喬雅本就不是真動了離婚的念頭,外加看到易澤的簡訊,她風塵僕僕趕來酒店,誰知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她宛若破敗的、呆滯的木偶,眸光空洞、眼神遊離,看似落在易澤憂鬱的臉龐上,又似根本沒有聚焦。喬雅黯然的瞳孔驟然緊縮,彷彿疼痛已到極限,她的櫻唇一開一合,反覆唸叨同一句話:“離婚是真的,離婚是真的……”

易澤被她渾渾噩噩的模樣嚇壞了,長臂一撈,將她攬進懷裡。他低聲解釋,“我和鍾韻靈什麼都沒發生。”

她的身體僵硬,篩糠般抖動,一陣反胃,“別碰我,我嫌你髒,”她張開貝齒,狠狠咬住他的肩胛骨,“混蛋!放開我!”

肩頭傳來劇痛,但他死死摟住喬雅,不肯鬆懈分毫,“我不會放開你。”易澤幽深的星眸漫溢慌亂,生怕一鬆手再也抓不住她。

白襯衫沁透淡淡的血色,她的唾液沾染腥甜的血腥味。不解恨,不解氣,她牟足力抬起膝蓋,重重踢向他的下。體,“你給我滾開!”

他溢位一聲難受的悶哼,手臂頓時失去力氣,喬雅趁機抽身。她沒有搭電梯,而是衝進樓梯間,沿著冗長的階梯跑啊跑……汗水交織淚水,模糊她的視線,心臟酸酸澀澀的疼。

喬雅的雙腿不聽使喚,發了瘋拔足狂奔,一直跑到酒店外的馬路上。稀疏的車流擦身而過,刺耳的鳴笛聲震徹耳膜,她滿面迷惘佇立在馬路中央,大腦一片空白。

一輛白色轎車疾馳駛來,急速拉近與她的距離,三米、兩米……喬雅回過神,錯愕的雙眸掠過驚懼。車速太高,她想要躲閃已來不及。不會就這樣被撞死吧?她閉上眼睛……

等待死亡的剎那,她纖細的腰身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抱起。撞擊,失重,她被熟悉的男人護在懷裡,滾向身後的車道……

“嚓——”一聲尖厲的急響,白色轎車在柏油路面留下一條清晰的剎車痕。車門“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