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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

她回過頭,溫婉一笑,“今天沒我的戲,我下午去找凡哥。”

易澤點點頭,“我正好也要找他談談,我們到時一起過去。”

他委身相求歐陽凡的初衷是為喬雅,對方看重他的權勢方且答應合作,但現在他的身世曝光,局面生變。倪世海昨晚公然在媒體面前否認易澤的身份,便意味他在倪氏的權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歐陽凡是聰明人,他定會重新衡量與易澤合作的價值。那麼他是否會繼續遵守兩人先前達成的約定?

喬雅從衣帽間拿出一件西裝外套,“咚咚咚”跑下樓。她明白易澤的心思,一邊幫他打領帶,一邊旁敲側擊道:“其實我不在乎能不能出演VC集團的廣告,如果凡哥另有人選,我不演也罷,你別為難。”

“你想太多了,”他揉搓幾下她的髮絲,輕描淡寫說,“你是最適合的人選,我不會允許他反悔的。”

喬雅未再多言,靈巧的手指打出一個漂亮的法式結。她抻平寶藍色的暗紋領帶,憂心忡忡提醒,“今天倪氏肯定不太平,你……”

易澤一臉雲淡風輕,悠悠打斷她,“你操那麼多心,小心老得快。”

**

晨起的陽光柔和,不炫目,不刺眼,為直聳雲霄的倪氏大樓蒙上一層淡淡的金邊。易澤眯了眯星眸,腳步穩健走入大堂。

身穿制服的保安突然一個箭步竄上前,伸手攔下他,“易先生,不好意思;”小保安滿面難色,吞吞吐吐,“倪少說您不是……不是倪氏的人,所以不得入內。”

易澤的嘴角揚起不屑的弧度,他從西褲口袋掏出手機,按下倪世海的號碼,“倪董,是你炒了我嗎?”他的嗓音冷得彷彿能滲出冰碴。

小保安雖然聽不清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可光是“倪董”的稱呼已經讓他雙腿如篩糠般抖動。他不由暗歎,看個門真不容易,“一真一假”兩個兒子,他哪邊都得罪不起。

易澤將手機遞到保安手裡,倪世海嚴肅的聲調傳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攔易總。如果有下次,你就滾蛋回家!”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小保安誠惶誠恐的答應,忙不迭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易總,剛才實在對不起。”

易澤面無異色收起手機,徑直走向電梯間。電梯上行,顯示器上的橘紅色的數字不斷跳躍。他的目光如炬,墨色的瞳仁蟄伏著深不見底的隱忍與堅韌……

作者有話要說:能送出的積分已送出。

☆、妻術——意外懷孕

易澤的辦公室窗明几淨,佔據半扇牆壁的百葉窗低垂,造型簡約的水晶吊燈散發黃白色光暈。室內的光線不算溫暖,反倒透著冷清。窗前寬大的紅木桌案上整齊地碼放著電腦、馬克杯和幾份檔案。除此之外,再無雜物,一如他的幹練、利落。

辦公室中央的真皮沙發裡坐著一位中年男人,細細端詳,他那張臉確實與易澤有幾分相似,只是沉澱了更多歲月的痕跡。倪世海看起來有些疲倦,他半眯著眼睛,後腦勺枕在沙發靠背上,顯然正在等易澤。

穩健的腳步聲漸近,他並未起身,而是不動聲色吐出一句話:“你為什麼進入倪氏?”

易澤面色如常,他徑直走到沙發前,淡聲反問:“當初不是你找我來的嗎?”

倪世海倏地睜開雙眼,射出的眼神退去疲態,竟然犀利似刀鋒,幾欲看穿面前的年輕男子。對視須臾,他沉聲問道:“你恨我?”

易澤的薄唇輕抿,沒有承認,亦沒有否認。他彷彿雕塑般精緻的臉龐一派平靜,微微上揚的眼尾掩蓋一切恨與痛,看不出絲毫情緒。

是了,這就是他的兒子。流淌倪家的血脈,卻從未享受過片刻的父愛。他有理由恨,可他為何能做到如此淡然?倪世海炯炯有神的目光泛起疑惑,他難道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懂嗎?

他輕嘆一聲,“阿瑞說你回來是為了報復倪家,我不願意相信。我確實愧對你們母子,但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親生骨肉,不可能害我……”

“親生骨肉?”易澤默唸這四個荒謬的字眼,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這句話你敢對外人說嗎?”

倪世海語塞。稍作思量,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大筆一揮填上一串數字, “我不會和太太離婚的,”他把支票遞上前,“我讓你受委屈了,這些錢算是一點補償。”言外之意,他無法公開承認易澤的身份。

易澤壓抑將支票撕碎的衝動,他連上面的數字都未瞥一眼,“你想用錢堵住我的嘴?”不容對方回答,他啞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