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病房裡圍著許多人。
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和夏純好好說話的樑上浩正關切的問東問西,一旁的付敏欣挺著個大肚子,小圓圓也嘰嘰喳喳地沒完。
“純純,你看誰來了。”
病房門口, 樑上君愉悅的聲音傳來,夏純抬頭看去,走進病房的他高大的身子微側,許甜甜笑容燦爛的撞進她視線裡。
“甜甜!”
夏純激動的喊,清弘水眸裡不加掩飾滿是欣喜之色,幾日來的內疚難過化為氤氳霧氣彌上眼眸。
“純純,對不起。”
許甜甜的激動之情不低於夏純,她奔過去和她緊緊擁在一起,哽咽的道歉,夏純的淚猝不及防的滑落眼眶。
病房裡其餘閒雜人等都很自覺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她們兩人。
“傻瓜,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該瞞著你,要是我早一點告訴你,你也不會這麼難過。”
夏純這幾天一遍遍的自責,她覺得要是早一點告訴她譚明淵的身份,至少可以有個緩衝的時間,不至於一下子聽到他被抓了,讓她難以接受。
“不,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純純,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太難受了,所以我才躲起來誰也不想見的。”
夏純輕輕推開她,兩人淚眼相視。
夏純抬手胡亂的擦了眼睛,故作不悅地說:
“你要早一點告訴我,你沒有怪我,那我也不用內疚這麼多天了,許甜甜,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難過,有多自責,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許不理我,你要是真怪我,就罵我一頓也比不理人強啊。”
許甜甜破涕為笑,連連點頭道: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純純,我現在除了你可是一無所有了,你看我自己難過了幾天不還是乖乖地來找你了嗎,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她拉著夏純的衣角討好的晃呀晃,夏純嗔她一眼,嚴肅的糾正她的語病:
“誰說你除只有我的,不還有你乾兒子的嗎?要是不想你乾兒子以後不認你,你就別再沒事玩什麼消失。”
許甜甜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責地說:
“是啊,我怎麼差點把我乾兒子給忘了,乾兒子,這幾天有沒有想你漂亮能幹,溫柔善良的乾媽啊?”
“討厭。”1d7TI。
一直站在病房外的樑上君見病房裡的兩人已經和好如初,立即推開病房的門笑著道:
“純純,手續已經辦好了,我們回家吧。”
“對啊對啊,我是特意來接我乾兒子回家的。”
許甜甜跟著附和,似乎真的沒事人一樣。
儘管她笑得很燦爛,但夏純知道,她只是把那份難過埋藏到了心底,她想忘記,她自是不會再提起。
“樑上君,你扶著純純,我來提東西。”
許甜甜吩咐了樑上君,又轉身去提行李包。
“好!”
那包包裡沒有多重的東西,不過是換洗的衣服。
樑上君兩步上前,溫柔體貼的扶著夏純胳膊,關切地說:
“純純,小心點,雖然允許你出院,但還是要很小心很小心。”
夏純臉上笑容明媚,心裡滿滿的溢著幸福和快樂,有最愛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陪在身邊,對她來說,其他不愉快都在這一刻顯得微不足道。
“我知道,別說得好像只有你們疼寶寶,我不疼寶寶似的。”
夏純假意埋怨,稍微走快了一點,身旁扶著她的樑上君又叮囑:
“慢一點,別走那麼快。”
其他人剛才就被他趕下了樓,說什麼人多擠在電梯裡空氣不流通,而許甜甜也不想做電燈泡,便自己乘另一部電梯先跑了。
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們,樑上君和夏純乘的電梯裡沒有旁人,只有他們兩個,從七樓到一樓,一直只有他們兩人。
樑上君很囉嗦的交代:
“純純,回到家裡不許太累,不許……”
總之不許這樣,不許那樣,夏純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時不時嗯上一聲,其他根本沒聽見他都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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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樑上君,你們幫我打電話給他,我要見他,我還要請律師……”
趙嵐被關了幾天,原來就憔悴的她簡直不成人樣,連頭髮都急白了許多。
年輕的獄警冷睨她一眼,淡漠地道:
“梁部長哪裡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快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