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他家離司翰宇家不是太遠,開車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
當樑上君告訴他夏純用麻醉針射暈了司翰宇,把他犯罪的證據傳給了他,讓他立即去接她時,他便立即開車趕去司翰宇家接夏純。
只是他到得還是晚了一步。
或許他們都低估了司翰宇的毅志力,那麻醉的效果在他身上不如別人的時間來得長。
看見別墅裡燈火通明,卻沒有夏純的人影,他一開始以為她還在裡面收拾什麼,沒有出來,可等了一分鐘,覺得不對勁。
他掏出手機撥打夏純的電話。
而這時,夏純正坐在司翰宇的車上,他開車太快,雖然她繫著安全帶,但還是很緊張,電話鈴聲響時,司翰宇臉色倏地一冷:
“不許接聽。”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夏純的手放在口袋裡,手機剛掏出來,司翰宇就一把奪過,他正開著車,她不敢和他搶,怕出車禍。
她以為司翰宇會關機,不想他卻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歐陽墨軒的聲音傳來:
“夏純,你在哪裡?”
“歐陽墨軒,回去告訴樑上君,純純和我在一起你們要是不想她出什麼事,就只當沒有收到那些證據。”
司翰宇陰森森的說了那句話後便直接將手機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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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當樑上君在G市聽見歐陽墨軒在電話傳的話時,他連聲音都變了調。
“君子,你也別太擔心,司翰宇現在不敢把純純怎麼樣的。”
歐陽墨軒出言安慰,可他安慰的話語根本不起作用,樑上君心頭已經像一鍋滾水似的翻騰開了。
司翰宇是個偏激而極端的,就算他愛純純,但不保證他不會傷害純純。
如果說前幾天他被司翰宇一張化驗單欺騙,那麼這一刻的他是無比清楚的,因為他特意去了C縣,去找了夏純做產檢的那家醫院。
軟硬兼施下,他得到了真相,夏純的孕期是他們讓改的,原本已經個多月的身孕了,聽到醫生那句話時,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能直接把自己給一槍斃了。
他差一點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可他轉念間又擔憂起來,別的孕婦四個多月肚子都隆起來了,可他那天見夏純的肚子還不是很明顯,然後人家醫生又告訴他,這得根據個人情況而定,夏純雖然看起來不明顯,但寶寶是健康的。
“阿軒,你馬上回警局,只要純純沒有丟掉她的手錶,就能找到他們的去向。”
這一次,樑上君居然還有理智,還能冷靜的作出指示,歐陽墨軒立即答應,掛了電話,他又打電話交代了幾句,再也待不住的連夜趕回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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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接到您電話我們就趕來了,這是怎麼回事,警方怎麼會突然有了證據的,這幾天……”
夏純被帶到郊外司翰宇另一處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