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前的黑暗消失,又出現了光明,他看清了她手中的杯子,伸手接過:
“我剛才一恍神你就喝完了,還要不要再來一杯?”
“不喝了。你的臉色有些蒼白,好像很累的樣子,昨晚又沒睡好嗎?是不是擔心被人找到?”
“怎麼會?不過昨晚是沒睡好。”
司翰宇老實承認,他扶著陽臺的手抬起,緩緩伸向她的臉,夏純不太自然地偏開腦袋,轉移話題道:
“進來看看我織的毛衣,照這種速度下去,再過三天就能織好了。”
“好!”
她說完轉身就進了屋子,司翰宇停頓了一秒才跟著走進去。
“純純,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夏純在沙發上坐下,司翰宇則是坐在她對面,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著她拿起織好了身子,只剩下袖子的毛衣,臉上笑容越發的溫柔。
“哦,什麼事?”
夏純微掀眼眸看他,拿起毛衣細細一番打量,臉上綻放出燦爛地笑:
“這件應該寶寶兩歲以後才能穿。”
“我看我乾兒子出生就能穿,你直接給他當被子裹就行了。”
司翰宇笑著打趣,兩歲的衣服她現在忙活什麼?
夏純瞪他,挑了秀眉,得意地說:
“我織好這件,再給寶寶織一件連體衣,那樣就直接裹住。你剛才說什麼事,怎麼不說了?”
“我讓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阿誠,純純,你不是以後要自己生活的嗎,現在是磨練的時候,接下來這兩個月就由你做飯,好不好?”
夏純驚愕地睜大了眼,聽見司翰宇問:
“怎麼,你不願意,還是想趁著沒人逃掉?”
“也許我真有機會逃掉。”
夏純斂去笑,質疑地盯著司翰宇,補充道:
“不過我更希望你們都走掉,剩我自己在這裡就行,我很喜歡這裡的環境。”
“會的,等寶寶出生後,我們就走。”
司翰宇笑得溫柔,他骨子裡那股陰冷強勢氣息似乎也全部退卻了,這幾日都給她親切溫和地感覺。
“要是警察找來了呢?”
“純純,你是擔心我嗎?”
司翰宇身子前傾,定定地看著她,繼而勾唇一笑,安撫地說:
“我把弟兄們都安排好了,只剩下阿誠在這裡,純純,如果有一天真的警察找到了我們,你也不用內疚。”
夏純不自然地哼了哼,冷硬地說:
“我才不內疚呢,司翰宇,你與其被警察抓,不如自己去自首,那樣可以輕判。”
“呵呵,還說不內疚,你看你,還是怕我處以死刑不是嗎?別織毛衣了,我們去劉大嬸的菜地裡摘些菜,中午我給你打下手。”
夏純被司翰宇拉下樓,出了門,看見阿誠正在院子裡那塊空地上揮動鋤頭鋤地,見他們出來,他抬頭笑著打了招呼,額頭上大汗淋漓的。
“這是準備種什麼?”
“宇哥說種點空心菜,長得也快,我先鋤好地……”
阿誠連稱呼都換了,夏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怔了幾秒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