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可惡的羞辱她。
“我不是好東西?”17652213
樑上君深眸微微眯起,忽略心裡因為她的眼淚而泛起的憐惜。冷厲地盯著面前這個胡亂發火的女人,她溼潤的髮絲因為她的發瘋而沾貼到臉上,她的手心又浸出了鮮血。
但他這個時候心頭亦是惱怒,他不能因為她的可憐就處處遷就她,他的眼神冷厲而嚴峻,他的聲音更是沉冷而慍怒:
“我要是混蛋,就不會在奪你清白後要對你負責,更不會半夜三更去救你,既然你執意要自己抹藥,那好,你自己抹去。”
他把藥膏往她手裡一塞,憤怒地轉身便走。
望著他氣憤離去的背影,夏純緊緊咬著唇瓣,任淚水肆意橫流。
其實她心裡清楚,樑上君和那個要襁堅她的司機不是一樣的人,他有責任心,他沒有她所罵的那麼無恥,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必須把他推得遠遠的,她有未婚夫,前兩次和他發生關係,她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偉煊了,怎麼能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
今晚他救了她,她和他之間,算是兩清了。
上了藥,她很快便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過了許久,房間的門被開啟,樑上君頎長身影出現在門口,墨玉的眸看向寬敞大床上熟睡的女子,他削薄的唇角抿了抿,走進房間,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藉著明亮的水晶燈光靜靜的打量側身而臥的人兒。
她飽滿白希的額頭沁滿了細汗,在水晶燈光下襯得光澤瀲灩,好似鑲著一粒粒細碎的鑽石。
之前緋紅的小臉泛起了三分白晳,倒是真正的白裡透紅了。
左邊下巴處那道兩公分長的紅痕,在她白希的面頰上很是清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有刮傷的痕跡,還有她露在外面的腳,雖貼了一貼膏藥,但還紅腫可見。他一雙劍眉不自禁地皺了起來。
情不自禁地彎下腰,大手輕輕揭開她身上柔軟的蠶絲被,視線觸及她玲瓏的身段時,他下意識的滑動了下喉結,拿起她放在床頭小桌的藥膏,把藥擠在手上,輕輕地伸向她大腿上那條長過一指的紅痕。
她的睡姿並不好看,本該放在裡側的那條腿搭在床邊,腳踝上貼著的膏藥也翹起了一角。
睡裙被她蹭到了臀部,露出他剛才為她買的那條粉色蕾絲底、褲。
#已遮蔽# 這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醫院頂樓要她的情景,目光瞬間變得幽深,一陣口乾舌噪間,他家小君子也倏地站立起來。
該死的!
他暗咒了一句,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定力了。
下意識地抿了抿唇,把藥塗抹在她大、腿的傷痕上,許是他的觸動驚了睡夢中的夏純,她不悅地皺了皺眉,搭在床邊的腿收回去,原本側臥的身姿變成了平躺。
他的手因此離開了她細膩的肌膚,心頭竟然因此泛起一絲空落。
因為她身子的翻轉,她的睡裙整個的跑到了腰間,粉色蕾絲小褲褲全部地落入了他幽暗的眸子裡……
兩條修長勻潤的大腿在燈光下泛著瑩瑩光澤,好似一盤放在面前的美味佳餚,等著他動筷子。
原本只是擔心她高燒不退,想來看看她的情況,可當面對她熟睡中露出的極致you惑,樑上君這個自認為自持能力一流的男人卻心猿意馬……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白嫩的大、腿肌膚,輕輕覆上時,腹部一股熱潮直逼腦門,喉結滾動,長指延著她白嫩的大、腿肌膚往上,再往上,直到指尖觸及她粉色蕾絲邊,只要指尖一挑,便能看到裡面更美好的風景。
腹部的灼熱堅硬地直/挺著,坐在床延的他像是被她美好的模樣給蠱惑了般,一點點地低頭,靠近,近得他都能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的時候,耳膜裡突然鑽進一聲“嗯”的低吟。
是從她紅唇溢位的,那聲不經意地低吟像是她發出的邀請,讓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
柔柔地,軟軟地,好似觸及一團棉花,又似清香的花瓣,令人沉醉,他的唇瓣輕輕覆著她的,沒有更多的動作,而是極力壓抑著心裡翻騰的欲、火。
他不能趁人之危。
雖然他很想要了她,很想品嚐她的美好。
若她此刻是清醒的,他肯定會要了她,哪怕她反抗。
可她睡著了,還病著,他不忍心。
他離開她的唇,溫熱的長指不知不覺地便鑽進了她的幽林地帶,撫過那片茂密的幽林觸及到她柔嫩的花蕊。
她像是受了驚,身子猛然一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