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眸光溫潤,聲音低沉輕緩中透著三分調侃:
“純純,你再不出來,我會以為你丟下我自己跑了呢?”
夏純被他俊美的笑晃了眼,兩步到他面前,秀眉輕挑,雲淡風輕的說:
“我又不是你,怎麼會幹那種扔下別人就跑的事?”
她的話一出口,樑上君頓時一臉尷尬,連笑容也變得不自然起來,知道她暗諷自己昨天氣憤之下自己回來的事。
上前一步,長臂攬上她纖細的腰,她皺眉掙扎,他又呵呵一笑,改為牽著她的手說:
“昨天的事是我不對,可也是被你氣的啊。”
夏純翻了個白眼,這是醫院,隨時可遇見醫生護士,他這樣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她很不好意思。
走到電梯前,樑上君抬手按下按鈕,電梯、門緩緩開啟,見裡面沒人,她抬步進去時才說:
“我有氣你嗎,自始至終都是你自己脾氣大,你把我扔了就算了,可你連自己的親弟弟也扔。”
樑上君嘴角抽搐,連聲道歉:
“純純,對不起,那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已經反省了一天一夜,今晚上回家就給你寫份檢討,保證以後不犯同樣的錯誤行不行?”
夏純冷嗤一聲:
“犯不同的錯誤也是錯誤。”
樑上君哭笑不得,卻不敢再辯解,連連點頭道:
“是的,夏領導說得對,不管相同的錯還是不同的錯,都是錯,以後我保證不再犯錯。”
電梯在一樓停下,夏純被他的話逗得一笑:
“你這是說繞口令的嗎?”
樑上君卻很嚴肅的說:
“不是,我是很嚴肅認真的保證,以後真的不再犯錯誤,不再惹老婆大人生氣,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今晚我決定請老婆大人吃飯。”
夏純嬌嗔的瞪他一眼,故作高傲的揚起頭,淡漠地說:
“那你要看你請我吃什麼了。”
樑上君挑眉一笑,聲音輕快愉悅:
“請吃海鮮,我已經給白子航打了電話,前幾天許甜甜就要請我們吃飯,正好,今晚給她和白子航創造一個見面的機會。純純,吃完這頓飯,你就不許再和我生氣了。”
夏純不悅的撇嘴,抬眸看了他一眼說:
“樑上君,你連請我吃頓飯都要算計別人,讓別人來付錢,你好意思嗎?”
兩人正走在醫院大廳裡,樑上君似乎習慣性的要把手往她身上放才安心,他長臂自然而然的便又攬上她肩膀,不顧那些醫生護士投來的目光,笑著說:
“我的錢省下來養老婆,反正海港之家真正的老闆是白子航,他之前沒少賺我們的錢。”
夏純臉上閃過驚愕,疑惑地問:
“海港之家的老闆是白子航?他不是律師嗎?”
問出這話後,夏純又覺得自己的問題很白痴,白子航雖是律師,但他只要出錢,自有人幫他經營餐廳,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呵呵!”
樑上君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忍不住輕笑出聲,兩人說著話離開醫院,在旁人看來他們恩愛幸福得很,可他們各人心裡真正的想法,怕是隻有彼此才能體會。
夏純知道樑上君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讓她放鬆心情,不去想著生病的事,她心裡感動的同時,又提醒自己,病痛不可怕,就算真的有一天她會因為這病而發生些什麼,有這麼優秀的男人相陪,也無憾了。
而樑上君亦是知道,只有他自己心態放好了,才能讓他的純純儘快地治好病,若是他自己承受不了這點壓力,那如何讓純純保持好的心態。
“樑上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走了醫院,便見車已等在路邊,阿誠站在車前等候,夏純轉頭看著樑上君。
後者微笑著問:
“什麼事?”
“我生病的事,暫時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他們為我擔心,更不想被別人當成病人來對待。”
樑上君點頭,溫潤地道:
“好,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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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是無意中聽見司筱箐和林煙通電話的。
他平日極少回家住,是臨時回家一份資料,走到二樓他的房間門口時,聽見隔壁房間裡傳來司筱箐的聲音:
“林煙,是你說可以幫我搶回君子哥哥,我才把夏純的身世告訴你的,你可是向我保證今天一定能讓夏純身敗名裂,我都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