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忙得過來呢。”
“我也是,夫君說,女子還是在家相夫教子重要,我那兒子剛一歲半正是粘人的時候,恐怕也抽不開身。”阮氏附和道。
艾氏卻一臉的興奮,追問著:“夫人且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法子,可千萬別吊著我們了。”
另外幾個婦人也跟著,看樣子,她們兩個是看艾氏的眼色,而魯縣丞夫人劉氏和魏典史夫人阮氏兩個關係比較好。
採青微微一笑,“說出來怕你們笑話。大家都知道我以前是種地的,以後嘛,自然還是要種地了!”
為酬旋若為。她特別強調了種地二字,劉氏臉上有些火辣辣的,不管鬱採青之前如何,可如今,她丈夫是堂堂的縣令大人,還是新科的探花郎,雖說目前只是正七品,可誰不知道這只是個過渡,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
聽採青的話,艾氏和另外兩個婦人皆一愣,眼裡的神采沒有那麼鮮亮了。採青也不強人所難,只是知會她們一聲,不然到時候自己做起來了,又來對自己有意見。
於是將話題往最近京城流行的服飾方面引,女人嘛,對這些總是很熱衷,採青前世知名設計師的敏銳,自然很快就將京城的服飾都瞭解了個遍,如今說起來頭頭是道,最後道:“我這裡正好帶了幾匹緞子,今日跟幾位姐姐有緣,便做個順水人情,千萬不可推辭啊!”
眾人喜形於色,就連劉氏,開始最不服氣的,此刻瞧見王媽媽等人抱出來的錦緞,眼睛都要黏上去了。
“天,這是杭錦麼?好亮好滑,若是做夏衫穿著該好看吧!”劉氏眼睛都移不開了,旁邊阮氏也一直盯著瞧。
採青微笑道:“既然夫人喜歡,王媽媽你分一分,每人一匹,剛剛好五匹。”
王媽媽讓眾人選了喜歡的顏色,艾氏的夫君職位高些,自然她先選,艾氏指著其中一匹,讓跟隨的大丫鬟領了,其餘的人也一一照做。
採青留眾女用了午飯,喜鵲和蓮兒都心靈手巧,早教會了廚房好些簡單味道好的菜式,甚至京城菜式也有,大家吃得高高興興,又說笑了一陣就回去了。
喜鵲一邊吩咐小丫鬟收拾,一邊道:“奶奶,那魯夫人看著就不是個好相與的,還有那魏典史夫人阮氏,聽說她們兩個關係極好,曲裡拐彎連著親的。”
“這有什麼,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她們表現得這樣明顯我倒不怕,就怕有些藏得深的,心裡有些彎彎繞你卻不知道。”
“奶奶是說?”喜鵲眼睛一亮。
“我誰都沒說!”採青往椅子上靠了靠,“總之,才第一次見面,誰怎麼樣都還不清楚,以後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
採青此刻有些不明白的是,若說艾氏,她的夫君是同知,僅次於顧卓寒,嫉妒正常,恨顧卓寒擋著他的路也正常,可是那劉氏,她的男人只是個縣丞,品級和資歷都離知縣還遠著呢,她為什麼看自己不順眼?
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還急不來,以後多注意著些,總會捋順的。
採青的性子極好,遇到困難再想辦法,辦法總比困難多。
晚上,顧卓寒才回來,採青忙上去替他脫下官服換上常服,顧卓寒一把擁住她,一口一口地氣,一句話也不說。
“第一天走馬上任,累了嗎?”採青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
“嗯,有一點。”顧卓寒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悶著聲道,“媳婦兒你像剛才那樣摸摸,真舒服!”
採青笑了,照著他說的去做,這男人有時候真像孩子,撫著他寬闊的背脊,忽然發現,原來自己也能給他帶來心安,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成就感。
兩人相擁了一陣,採青讓人打了水,親自服侍他洗臉淨手,夫妻倆坐在明間的桌子旁,說起一天的見聞來。
採青說了各個夫人來訪的事情,顧卓寒笑道:“你這個懶傢伙,想得還真周到!”
採青知道他說的是自己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的事,便笑了:“一聽說我要種地,你沒看見,個個都花容失色了,正合我意,搭夥的生意最不好做,將來有個什麼,拆夥就難了。”
顧卓寒點頭,採青又道:“對了,那魯縣丞是什麼來歷,我看著她夫人像是個不好相與的。”
顧卓寒聽了,不由笑出了聲。
“你還記得槐花嬸麼?李珍珠她娘,去年去你家提親那個?”
採青愕然:“跟她有什麼關係?聽說他們家有人在城裡做官,莫非是他們家親戚?”
“正是!那魯縣丞夫人劉氏,就是槐花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