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只看到一個窟窿了,雪落在白狗身上,可不是白的了?落到白狗身上,顏色沒有變化,可是卻越來越厚,可不像是腫了麼?”
杜鵑回味了半晌,終於有些明白了,還是有些疑惑地點點頭:“好像是那麼回事呢!”
“是啊,那楚郡王自己斷章取義,也怪不得別人。”採青笑笑,看向顧卓寒,“不過,那阿山可沒念多少書,這麼罵人整人都不帶一個髒字的,可是那位高人呢?”
顧卓寒但笑不語,眼神中卻有一絲自豪。喜鵲忙拉拉杜鵑,拖著她往外走。1aPyI。
“誒,你拉我幹嘛啊?”杜鵑輕輕地掙開她。
喜鵲忙豎起食指做噤聲狀,小聲道:“有你這麼不識趣的麼?”
說著輕輕合上了房門。
杜鵑明白了她的意思,暗暗怪自己神經怎麼這麼粗,爺一回來就喜歡跟夫人獨處,她們這些下人都知道的呢。
屋子裡,採青被顧卓寒的表情噁心到了,忙吩咐道:“喜鵲,快給我倒杯水!”
回頭一看,哪裡還有一個丫鬟的影子,她們什麼時候出去的?
顧卓寒挨近她,親暱地擁住她的腰道:“媳婦兒,這兩個丫鬟真沒有規矩,主子沒說話就離開了,該好好罰一罰才是。”
“你敢?”採青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每次顧卓寒一回來,就做出那些噁心巴拉的表情,丫鬟們哪還敢呆在這裡看他表演啊?
顧卓寒嘻嘻笑道:“是是是,那為夫親自為夫人斟茶賠罪可好?”
採青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顧卓寒將茶盞遞到她的手上,整個人平躺到床上,舒服地喟嘆一聲:“啊,還是家裡最舒服!”
採青笑笑,他這些日子辛苦了,只有回到家裡才有這樣短暫的放鬆時刻,真希望這件事能儘快解決。
“你說那楚郡王真是殘忍啊,那封信明顯就有問題,他竟然一點機會都不給魯運和林至文,對了,那個林至文不會被他殺人滅口吧?”
顧卓寒翻了一個身,對著採青道:“青青想的果然周到,最多不出今明兩日,一定會有人動手。”
採青見他並無擔憂,知道他一定準備充分了,便不再多說,上床歇息了。
此時的吉安縣牢中,悄悄潛入一條黑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