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直接鬧起來,讓她簡直大喜過望,他已經能控制情緒了?治療的效果,比預計的好了不少。
等她說完,他看向她:“為什麼我回來的時候你不早點說?”
他眼中的懷疑讓她有些委屈:“你回來的時候我睡得糊里糊塗的,然後你直接纏著我這樣……我腦子都被你弄亂了。你以為我編故事?反正你答應過不再強迫我留下,我要換人,會正大光明的對你說……”
他勃然大怒,抱著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眼睛裡就像能飛出刀子,目光凌厲之極:“換人 ?'…99down'你敢換人的話……”
花映月被他這一咆哮嚇得所有的話都嚥了回去,還沒來得及想安撫這顆大炸彈的話,他已經埋下頭,牙齒咬上了她頸側的紅痕。
這是要幹什麼?她不由得發抖,這裡太嬌嫩不說,其下還埋著數條極為重要的血管,他如果不知輕重亂咬……
“啊……疼……”她痛呼,他果然用力的一咬,疼,但是並沒有面板破皮沾水的那種銳痛,他舌尖很快的貼過來,在那塊面板上又舔又卷,又癢又痛的感覺讓她掙扎起來,軟軟的哀求,“池銘,別這樣,你幹什麼?”
他不理她,用力的吸著,就像要把她的血從面板底下吸出來,折騰了一會兒,他抬頭,伸手調亮床頭燈,凝視著他剛才的傑作,良久,重重的哼了一聲。
她一摸,疼,是沒破皮,可肯定腫得難看。
明天定然還有應酬,即使有頭髮擋著又怎樣?這麼大風,一吹開,就……
她有些惱怒,瞪著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分開她的腿,就這樣蠻橫的衝撞進來。還好剛才他進去過一次,攪亂了一池春水,有潤滑,不疼,可是太刺激了,她的身體頓時軟了,結合處彷彿電流亂竄,酥麻感蔓延開,直到每一處神經末梢。
他一邊狠狠的進入,一邊喘息著道:“知道這地方魚龍混雜,你還敢大晚上的到處跑!還去看花兒!就算沒有遇上今天這種事,你也不想想,那種黑漆漆的地方,商量一些私下的毒品或者軍火交易的條款最合適不過!”
她哀求:“輕點……啊……求求你……受不了……”
他捧起她的臉,在她嘴唇上一咬,咬牙笑道:“受不了?今天晚上還長呢,受不了也給我受著!”
“池銘,疼,不要……”
他銜住她耳垂,緩緩的往外撤,只留前端在內,輕輕的磨蹭,她的壓力減輕了一些,稍稍鬆了口氣,可是他趁著她放鬆的時候,又猛力的頂進去,她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猝不及防的被他帶向了極致的巔峰,潰不成軍。他緊緊的抱著她,聽著她失控的吟哦,一邊親吻她一邊繼續用力:“就到了?這麼快……”
她覺得有點丟人,張嘴就咬上他的肩膀。
“還咬人!一點都沒學乖!”
她腿軟筋酥,實在有些受不住,啞著嗓子求他:“我不咬你了,不要這樣了,輕點,輕點……”
“輕點?”他繼續我行我素,一下一下的用力撞著,咬牙問,“還敢不敢亂跑?還敢不敢不聽話?”
“不敢了,真不敢了……”她都快哭了。
“今後有事你是不是還瞞著?”
“我沒有瞞著你……我只是一時間忘了……”
“這種事你也忘!以後那王八蛋再來找你,你會怎麼做,嗯?”他又來了一下狠的。
她呻‘吟道:“我錯了……今後不止是鍾南來找我,我見到他都立刻告訴你……”
他咬牙再次用力:“還叫他名字?聽著就像你們很熟一樣……今後別讓我聽見你叫他名字!”
“那,那怎麼稱呼啊……”
“叫他王八蛋!”
她連聲答應,不敢違逆他半個字。
他這次做得特別久,她簡直都想不通,這樣大的強度他是怎麼堅持的,好不容易熬到他結束,她全身都要散架了,軟軟的癱在床上,連呼吸都覺得累。
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仔細的親吻著她,問:“他還碰了你哪兒?”
她回憶了下,輕輕道:“他壓著我的時候,手放在我腰上。”見他支起身子,她連忙求道,“你……你別咬我!”
他氣得笑了,手伸過去狠狠的揉了幾把,又問:“剛剛洗過澡了?”
她忙不迭點頭:“洗了,用力洗了兩次!”
池銘心情似乎好了一點,撫摸著她的胸口,問:“剛剛他拿槍抵著你這兒?”
她回想起冰冷槍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