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
“那你等會兒回去後,也對我大方一下,好不好?”他輕輕的咬了她耳垂一下。
她白了他一眼,又低聲對他說了關瑤瑤那裡探聽的最新訊息。池銘臉色凝重起來,冷冷一笑:“還想利用我?不過這樣也好,他不想我繼續神經下去壞他的計劃,那我也正好治病,裝瘋的次數也可以少很多。”
“我就怕你吃了那藥,引發什麼意外的毛病。”
池銘道:“我有準備,就會注意剋制。而且,這島上我也不會呆多久,很快就會回去,再調養就好。彥哥吃過那麼多藥,現在身體還沒有垮下來,說明他搞了不少這種反應大,但是傷害沒那麼嚴重的玩意。這東西的確有毒,但是,也不會毒過頭。”
“也是。我們的危險,根本比不上彥哥遇上的危險。瑤瑤今天提醒我小心風雅,可是她才是真正吃虧的那個。我有點想不通,風雅既然想討人喜歡,為什麼不沉住氣,反而輕浮的去引逗他,還對他很珍惜的女孩子惡言惡語?”
“彥哥雖然有心計,但是,某些方面來說,他太講原則。風雅既然和他父親有這樣的關係,她裝出一副美好的樣子,做得再吸引人,彥哥即使被觸動,也會剋制,把好感只限制在欣賞的範圍。況且,她的裝,能瞞過彥哥?他又不像何念儒那樣著了魔,怎麼會看不出來風雅年輕貌美卻跟著一個日薄西山的老頭子,目的絕對不純?所以,還不如直接釋出佔有宣言,威懾彥哥就範。至於瑤瑤,她那樣對待,一是給彥哥警示,二是因為瑤瑤是最接近彥哥的人,又很聰明,是個小智囊,也能給彥哥很多安慰。少掉一個出謀劃策的人,孤立彥哥,才是她的最大目的。單純的吃醋的話,她不會花那麼多精神去整瑤瑤,事情那麼多,她懷著孕,精力有限。”
花映月怔住:“這個女人能統領這麼大的勢力,果然不會隨便被情緒左右。”
池銘剛想說什麼,眼角餘光掃到了正在往這邊走來的鐘南,低低道:“鍾南來了。”
花映月會意,聚精會神準備應對。
鍾南或許是玩得興奮發熱,釦子鬆了兩顆,露出一片清涼肌膚。他本就長得出眾,又年輕,少許的衣冠不整,反而給他添了幾分魅力。他在兩人面前停住,目光掃過花映月,笑道:“花小姐盛裝打扮來,可不合適。”
她微笑回答:“此話怎講?”
鍾南在旁邊的椅子坐下,道:“那些女人準備了一個小時,在這裡爭奇鬥豔,結果你一來,就把所有人給比了下去,不知道多少姑娘想哭。”
“鍾先生這太誇張了。只是我白天穿的衣服和這個場合不搭,畫個淡妝,換身衣服而已,不能丟了池銘的臉。”
“花小姐神采飛揚,遇上什麼好事了?”
花映月指了指桌上的籌碼:“他贏了不少,答應給我買東西。”
“多少?”
“六百萬美刀。”
鍾南看向池銘:“池少功力不錯,什麼時候切磋下?”
池銘一笑:“不敢。我只不過是懂得一些規則罷了,能贏這麼多,也是因為運氣,真的要上桌,鍾先生動動手指就能把我殺個片甲不留。鍾先生看起來也很愉快,剛才的梭哈,應該贏了更多吧?”
鍾南笑了笑,算是預設。
兩人又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起來,華爾街,風險投資,新興產業,政治格局,一邊說一邊互相試探。花映月在旁邊聽,捏了把冷汗,池銘還在治療中,而鍾南鋒芒畢露,萬一刺激得池銘過於激動,說錯話做錯事怎麼辦?
可是池銘並未有任何異常的狀況,舉止優雅,手勢和語調都十分穩定,甚至還能用幽默把鍾南的鋒芒化解。說了約莫半小時,兩人越談越開心,至少表面是如此。
花映月對金融方面的瞭解不多,聽不大明白兩人和各種術語結合起來的暗示,聽得雲裡霧裡的,只能辨別出,事情發展得還不錯。
鍾南說得口乾,端起杯子把果汁一飲而盡,說道:“池少的眼光果然和常人不同,短時間建立偌大的實業,光靠運氣是絕對不行的。如果我們早點認識的話該多好,一起去酒吧喝一杯,再談談?”
池銘頷首:“鍾先生看得起,自然奉陪。映月,你先回去休息吧。”
在外人面前,她必須做出完全服從池銘的姿態。她不能要求跟隨,只能說:“明天我們得給何叔幫忙,別回來太晚,好嗎?”
池銘趁著鍾南沒注意,給她遞了個“你別擔心”的眼神,“嗯”了一聲,站起來對鍾南道:“我們去吧。”
楊學很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