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可她站得有些遠,在楊學面前他又不能表現得太激動,只能把伸出的手指收回去,溫柔的看著她:“映月,辛苦你了。”
花映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別開視線:“一點也不好玩,我不想再演了。”
池銘道:“明天下午就能出院,他們那時候還來不及派人上來***擾。等咱們回家了,你就輕鬆了。竽”
“哦。”
池銘又問楊學:“守在我病區的那幾個人……”
楊學道:“請放心,都是絕對可以信賴的人。對了,何念儒的眼線來過這,找護士長,還有主治醫生套過話,都沒問出什麼。”
池銘點頭:“這樣就好。幸好A市這邊的人比較乾淨,如果還留在濱海,那就真是讓人無所適從。”
“我會注意的。何念儒不會那麼容易再安排人。”
池銘道:“他現在的重心都在婚禮上,對我們這的關注沒以前那麼大。他目前最忌憚的,應該是彥哥。不知道彥哥現在有多辛苦。”
“我上次借辦事的名義去上海見了何少一面,看他精神還不錯的樣子。”
“彥哥心思縝密,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不管遇到多困難的事,面上也能不動聲色。你所看到的,也許只是他苦苦支撐出來的假象。”
“關小姐年輕活潑,藏不住心事,我看她還是那樣無憂無慮鬥志滿滿的,應該沒問題吧。”
池銘忍不住笑了笑:“跟著彥哥長大的女孩子,會是真正的小天真?那小妞古靈精怪,心思可多了,何念儒的那些人她都能騙,別把她想得太簡單。”
“我覺得,何少不是那種打碎牙齒和血吞的性格,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他一定會帶話的。現在他又多了風雅這樣一個強勁對手,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不會為了面子,以身犯險。現在他沒有提要求,我想,他雖然辛苦,但是還能應付。”
“這樣就好。”
楊學躬了躬身:“池少,那我先走了,去一趟公司,處理點事。花小姐,池少就交給你了,陳秘書今天太忙,有好幾個會議得開,抽不出身。有事請優先聯絡我,或者聯絡魏小姐,她隨時可以終止休假。”
“好。”
等楊學離開,池銘看著花映月窈窕的身子,不由得心猿意馬,柔聲道:“映月,過來坐。”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我覺得還是離你遠點比較好。”
“我剛剛出了點汗,再幫我擦一下,行不行?”
“……”
“真出汗了,身上癢得難受,又不能動,映月……”
她無奈,看了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