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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的抓住床單,彷彿抓的是她的皮肉。

花映月默了默,端起水盆去洗手間倒水,他在她身後怒吼:“跑哪兒去?我問你話呢!”

她回頭,撇撇嘴:“你做的事……的確是有誠意的。我沒躁狂症,想得很明白。”

“那你……”

“因為你說的話真是讓人不爽,我不高興,你活該。”

“……”

她重新打了盆水回來,他沉著臉側躺,手指一下一下划著床單,發出難聽的響聲。

這幽怨的模樣擱在池銘身上,倒有點幽默的感覺。花映月忍不住笑了,一邊笑一邊擰毛巾。

他停住手,改握拳。

花映月沿著他的腿仔細的擦了,再次動他大腿內側的時候,他肌肉明顯繃緊了,她嫵媚的笑:“怕了?”

他抿著嘴,眼裡透出“你等著”的意味。

“腿再分開點,你夾著我不好給你擦。”

他瞪了她一會兒,腿分開了一些,她剛才擰的那一塊肉已經青紫了,她抿嘴笑,伸手去摸了摸:“看不出來你挺嬌嫩的……”

“誰的那裡都嬌嫩!”

“哦。”

花映月仔細的給他擦乾淨,到大腿根部時,他忽然伸手把下面捂住。掐一下腿還能忍,如果她掐那裡,他絕對要瘋。

她樂壞了,丟掉毛巾,故意做出要去抓他的樣子,他趕緊躲開,誰知身子一側就仰躺了,痛得他臉色慘白。

花映月慌了,這一玩玩過火了。她趕緊幫池銘翻了個身,叫來醫生給他看。醫生拆了繃帶觀察了下,傷口結痂有幾處裂了,但是也不是很嚴重,重新上了藥,叮囑池銘小心點,轉身離去。

“池銘……”她忐忑的走過去看他,他還沒緩過氣,白著一張臉,死死咬著牙,半天才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玩得很開心?”

她想起他剛才捂住下面的模樣,雖然知道現在不該笑,但是她還是笑了。

這才是把痛苦建立在他的快樂之上的最好詮釋。

“我只是鬧著玩的,不是故意要弄疼你。”她想了想,補充,“要弄疼你我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直接在你背上拍就是了。”

“你後面說的那段話純屬多餘!”

“……”

“鬧著玩?你真會玩,沒見過像你這樣玩的女人!不是各種不准我碰?你居然……”

她臉漲得緋紅,一時找不出合理的話來反擊,好一會兒才囁嚅道:“我這是過火了,以後不碰了。”

池銘怒道:“我沒說不能碰,但是你要碰就正經的碰,別玩到一半就……”

“你……我……你夠了沒有?翻來覆去的說!就像我很喜歡碰一樣!”

“那你剛才抓什麼?”

“沒抓什麼。”

他無力的嘆氣,低低道:“算了,你開心就好。我不就是想你開心嗎?”

花映月心一軟,在床邊坐下,說道:“今天折騰這麼久,你也該累了,休息下吧。等明天應該會好受很多,後天也該出院了。雖然你傷口多,但是都沒到縫針的地步,回家之後我也能給你處理。醫院畢竟條件一般,而且,也許何念儒的內線會想法設法的來這裡查情況,做什麼都要提防,實在不方便。”

“睡不著。”

“你盡力睡吧,養養精神。”

“疼。”

“哪裡疼?”她揭開被子想看,他握住她的手,忽然露出個壞笑,“被你擰過的地方疼。”

“……活該!”

次日上午,A市名流紛紛來探望,楊學和陳秘書幫著應酬,接待,花映月坐在池銘病床邊,一副心疼又愧疚的模樣,眼圈也紅紅的,是清早楊學捎來的洋蔥刺激的效果。

趴著見人實在是不莊重,顯得很狼狽,池銘只能選擇側躺,但還是不大舒服。應付了幾個地位較高的人之後,他便藉口傷口疼得厲害,實在沒精力再見人了,自己眼睛一閉趴著休息,讓楊學和陳秘書在病房的外間全權負責接待。花映月也跟著出去幫忙,可是沒一會兒,她便被池銘叫了進去。

陳楊兩人說得口乾舌燥,笑得臉都僵了,終於把探訪者全部送走。

兩人折回病房內間,便聞見了香梨的甜香味,抬眼一看,花映月正在削香梨,切成塊,剔去果核,放進池銘手邊的小盤子裡。

“池少真是享受。”楊學有些不爽。他和陳秘書在外面迎來送往的累得不可開交,這人卻有美人在旁邊削水果,舒舒服服趴床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