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拍拍手,道:“池少,你呢?準備跟著他混,還是跟我合作?”
池銘眯了眯眼:“你想拉我下水?”
“你知道得這麼多,已經趟了這渾水,不是我拉你。”
“……”
“還猶豫?你身邊的那位準新郎,可是連親兒子都能下毒手的,你又算什麼?”
池銘冷冷道:“鍾先生也不是好對付的人。你們的恩怨,我不想參與,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是彥哥,只要能離開這島,我就完全能自保。如果我沒安全離開,我的朋友肯定會起疑心,你們的確神通廣大,可惜,我的朋友們想給你們苦頭的話,你們也躲不過。”
“我明白了。你背後的勢力,是我這樣的人沒法比的,我的確沒能力勉強你什麼。不過,池少,你還是跟我走一趟的好。”
“憑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了,你出事,你的朋友們會打抱不平嗎?你是乘他們的飛機來的,難道你能保證回去的時候,他們不動手腳?不如明兒和我一起走。”
風雅忍著疼,怒道:“鍾南,你少挑撥了……”
鍾南笑:“我挑撥?剛才的好戲雖然我沒在場,不過我大概猜得出,何先生不僅懷疑自己的親兒子,也懷疑所謂情同父子的池少,反正有了嫌隙,你們今後誰也不可能相信誰了,這一切,難道是我挑撥的?再說,我真是怕了你們栽贓的本事了,池少敢冒險,我也不敢。池少,我知道你還擔心一件事,恆潤集團有不少何家的投資,如果他們撤資,我無償注資。”
池銘閉了閉眼,看向何念儒:“何叔,以前你的扶持,我很感激,但是今天的事情真的讓我寒了心。我莫名其妙的捲進你們的爭鬥,但我不想被任何人利用。現在我不談人情,只根據我自己的利益行事。”說罷他對花映月沉聲道,“傻站著幹什麼?跟上!”
鍾南滿意,好整以暇的拍拍手,說道:“進來兩個人。”
兩個強壯的男人立刻進門。
“你們領著人,把何先生和風小姐請回去休息吧。對了,提醒一聲,你們請的賓客裡,不少看似和你們交好的人,實際上早就與我同盟,他們的隨從,大多數是我的人,所以,短時間內,我還能控制住你們。何先生,明兒的婚禮照常,如果你足夠聰明,就應該清楚,不要當著那麼多人和我撕破臉。雖然咱們的盟約算是毀了,不過,如果沉住氣,咱們回去準備準備,好好的鬥,也許你還能多掙扎一會兒,或者你運氣太好了,把我給順利解決,不過恕我直言,這種可能太小了。我不直接殺你,就是因為沒法一口把你的基業吞下,萬一被那些義大利人趁亂奪走一部分,他們勢力就會大到讓我難以招架。對於你,也是一樣。我期待明天風小姐穿婚紗的樣子,一定很美。”鍾南笑著,示意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押著何念儒和風雅往外走。
他抱著胳膊,站在門口,凝視著那兩人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在山頂大宅之後,才慢悠悠的往左走了一小段路,上了一輛汽車。
“何少池少已經被送去了碼頭。”司機一邊開車,一邊恭謹的彙報。
鍾南點頭,隔著車窗,悠然看著一路的景色。
碼頭上停著一艘遊艇,他大步走上去,示意船長開拔。
池銘等人圍坐在船艙之中厚厚的絲絨地毯上。何彥拿毛巾包了冰袋,貼在關瑤瑤受傷的臉上。
“沒想到風雅那麼沉不住氣,忽然來這一出。”池銘皺眉道。
何彥淡淡開口:“孕檢報告上說,她肚子裡的是個女孩兒。何先生還做不到對男女一視同仁,失望是一定的。雖然說,這女孩子比我金貴多了,可她還是擔心何先生會更器重我。”他不肯再稱呼何念儒為父親。
“雖然說,今天多虧鍾南解圍,但是他一步一步把我們逼得和何念儒徹底撕破臉,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受制於他,他才是最大贏家。”
鍾南走進船艙,正好聽見了,微微一笑:“何念儒都把你們逼成那樣了,不需要我來誘導,你們也得撕破臉不是?你們也不必發愁,我感興趣的,正好是你們無心爭搶的,所以,我們是各取所需,你們也並沒被我制約。事成之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當然,如果你們樂意,咱們也可以繼續保持聯絡。”
池銘看著他:“這樣說,你是定下心,與我們合作了?”
“難道和風雅結盟?你們的真實心思,我還需要時間觀察,但是,總比風雅好多了,她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狼。”
“她應該也找過你,說要合作瓜分何